他扶着江遥的腰翻了个身,躺着懒洋洋道:“坐上来。”
江遥先是惊讶地瞪大眼,随即羞涩地嘀咕:“这怎么好意思。”
江逸扬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都到这步了,会憋出病来的……”
江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双手撑住他的肩,缓缓的坐了下去,眼神迷蒙。
江逸扬扶着他,突然一挺身刺到最深处,引起妖孽的一声惊呼呻吟,魅惑的丹凤眼水盈盈地望着他。
江逸扬先是试探性地动着,生怕弄痛他,直到江遥难耐的扭着腰,喘息着自己动了起来,快感顺着两人的背脊细密的爬了上来。
……
……
最后江遥筋疲力尽地趴在江逸扬身上,头埋进他微微发汗的肩窝里,享受着他细细碎碎的亲吻。
江逸扬闭上眼,心里轻叹,义父喜欢徐翰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让他这么过去吧,别再疑神疑鬼了。
吴天赐翻看着桌上的奏折,头也不抬,似乎没有看到站在书案前的锦儿。
锦儿也不着急,只安静的立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御书房里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吴天赐用眼角余光瞟了下锦儿,后者连姿势都没变过,垂着头。
吴天赐有些恼怒,这是沉默的对抗吗?!
一个时辰后;
两个时辰后;
期间魏公公来倒过几次茶水,端过几次点心,看到皇上阴沉的吓人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
锦儿依旧背脊挺直地站着,一言不发。
吴天赐气闷,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好歹给朕一个台阶下啊!
他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故作漠不关心道:“有事就说。”
锦儿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开口道:“皇上,微臣只想请求您的原谅,关于之前的不告而别。还有,您贵为天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微臣只需说一句就行了,不必亲自来王府。”
吴天赐在听到“微臣”两个字的时候,怒气就已经蹭蹭地往上冒,听到锦儿后面的话时,更是火冒三丈。
他用力握了握拳,压在火气道:“还有别的事吗?”
锦儿道:“回皇上,没有了,微臣告辞了。”言罢便低下头退了下去。
吴天赐气得两眼昏黑,吼道:“江锦,给朕滚回来!”
锦儿身体一颤,只得又走了回来,脸上闪过的不情愿的神色像极了从前那个呆呆的小猫,让吴天赐火气消了一大半。
他放下朱砂印,负着手从书桌后走近锦儿,近得让锦儿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吴天赐沉声道:“不准动,否则朕就治你的罪。”
看到锦儿无畏的神色,他低下头靠近锦儿的耳边暧昧的哈了口气:“你不怕无所谓,可你的朋友亲人呢?”
锦儿咬了咬下唇,只得站定不动。
吴天赐一笑,直起腰闲闲道:“这才乖。不过,你之前跟着遥遥不声不响地跑到江南呆了将近一个月,现在还胆敢来这儿告诉朕不要再去找你,让朕该如何罚你呢?”
锦儿深吸了口气,面上浮现出倔强的神色,道:“微臣……”
吴天赐脸色一放:“嗯?”
锦儿不得已只得改口:“皇上,锦儿知罪,您责罚锦儿一人便好。”
吴天赐抬手,手指探入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锁骨,将外袍的领口狠狠一拉,顿时露出锦儿瘦削结实的肩膀。
锦儿死死地咬唇,想到是吴天赐的手在他皮肤上游走,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颤栗,让他羞耻得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