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执又迷人的小女人,一定要让他这么牵肠挂肚、又爱又气吗?
这些天,他过得并不好。假借公司临时有要事处理为由,他急匆匆地离开天堂岛,只因当时的他没办法冷静地面对她。
两人在沙滩上的争执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脑海中回放,但就算分处异地,他还是满脑子都是这个小女人的巧笑倩影。
他渴求她的爱,要她真情真意的对待,要确确实实赢得她的心;但是,当她以那么冲动、敷衍的口气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他只觉得胸口被一股蛮力拉扯,撕裂得鲜血淋漓。
如果继续和她留在同一个地方,他怕过度的沮丧和失望会侵蚀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和冷静,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所以避开几天,让他调适情绪的低潮,也让彼此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他想,这应该是最好的抉择。
「才离开几天,妳连烈酒都敢沾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不禁猜想着她这一个礼拜是怎么过的?难道也学他夜夜灌酒,把自己弄得像个醉鬼,一觉醒来到天亮吗?
还有,她到底是真心希望他别走?抑或是不负责任的梦呓罢了?
放也放不开,从十几年前见到她,就一直记得那张粉雕玉琢的笑脸,那时的她小小巧巧的,连天使也要赞叹,就这么无预警地融化了他的心。
他始终喜欢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如此的挂念,她当真不能体会吗?
低叹了声,他想起身到浴室挣一条毛巾帮她擦擦温度局高的小脸,刚试着要拉开她的小手,就遇到她空前激动的反抗。
「不要!」
「欢欢……」
「不要!不要!」
「欢欢呀……」
童毅夫不禁一怔,因为小女人忽然探出两只藕臂,好用力地勾住他的颈子,将他整个人往下拉。
「不要走……呜呜,我梦见你了,毅夫……不要走,不要把我留在这里……」颜愉欢有些语无伦次,但脸颊如此通红,泪水又如此烫人,烧得童毅夫心绪激荡,因她梦中的呢喃而战栗。
「欢欢,不是作梦,我回来了,就在妳身旁。」他勉强抬起脸庞,近距离地盯着她细微、楚楚可怜的五官。
她俏丽的睫毛轻合着,上头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鼻翼和微启的朱唇逸出温热的馨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诱动了他男性的欲望。
他已经忍了一个礼拜,如今他的小女人正似有若无地诱惑着他,再如何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住。更何况,他也不想去抗拒那强大的吸引力。
俯下头,他的舌灵巧地探进她的樱唇里,带着天生的霸气攫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津液,那是属于他独享的甜蜜,忍了整整一个礼拜,终于再次品尝。
「嗯……唔……」颜愉欢有些迷蒙,压着她软唇的力道和气味是如此熟悉,她恍惚地扬唇,循着心中的意愿,热情无比地响应他的贴近和纠缠。
「老天!妳好香、好甜……」童毅夫赞叹着,被她女性的幽香团团环抱。
他开始上下其手地爱抚她的娇躯,轻松地探进她丝薄般的睡衣中,握住两团温热的高耸。
「舒服吗?欢欢。」他的舌移向她细致的玉颈,手指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还故意用粗糙指腹磨蹭挺起的|乳尖,不断地唤起她的情欲……
「啊哼……哈啊……」她发出细腻的呻吟,身体自然地拱向他,以肢体语言回答了他的问题。
「妳知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天天都想起妳,特别是夜晚躺在床上时,脑中全是妳的模样……欢欢,妳害我连续失眠好几晚,全是妳的错……」
所以,他今晚一定会好好「索赔」,彻底享用眼前的「大餐」。
他为她褪下睡衣,睡衣底下,她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底裤,美得像纯洁的天使。
童毅夫喉咙滚出闷哼声,大掌重新覆盖在那对美|乳上,恣意地享受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盈。
她如丝一般的吟哦声惹得他血气加倍高涨,身下扭动的娇躯或重或轻地磨蹭着他的精壮身躯,他的唇含住一边的椒|乳,一手己滑进那件早已潮湿的底裤,试探女性蜜地是否己准备好迎接他的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