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我关掉了跳蛋。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打开跳蛋。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我耸耸肩:所以呢?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