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不知怎的,脑子里莫名回想起从前在大船上,阿芸说的话。
但她没有作声,听着寂尘居士继续说。
“后来,那些人去了一处听曲看戏的楼里,确实有了活计。。。。。。可没过多久,那处东家便让男女分别服下一样东西。。。。。。到十五那日,活下来的,便被送到另一个地方。。。。。。”
“服下的是何物?”
“。。。。。。春苦散”
“春苦散?”
“嗯。春苦散为毒,其解药是一味蛊。”
“解药是蛊?”姜娩疑惑。
“是。春苦散又名缚生毒蛊,一毒配一蛊,需两人同日服下。服毒之人倒是起初无恙,但服蛊之人要三日才能融蛊入血,这过程血脉剧痛,大多数人都挺不过来。。。。。。”
姜娩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好似明白了什么。
她有些惊愕地问:“若是服蛊之人,挺过去了呢。。。。。。”
“挺过去了便如常,只等中毒之人每月十五毒发之时,为其解毒,否则这毒会令人受钻心之痛,直至经脉寸断而亡。”
姜娩听到这话,眼睫微颤。
每月十五。。。。。。
怎么会。。。。。。
是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
她紧捏着拳头,胸口微微起伏,喉间好似被堵住一般晦涩。
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
“如此听来,此春苦散岂不是将身中毒蛊二人,永生相缚。。。。。。?”
“嗯。”
姜娩着急又问:“居士既然知晓这些,那定知晓该如何解开毒蛊的连接,还请告知一二。”
寂尘居士摇头:“这些事,我也是游历之时听来的,如何解开,我也不知。”
一言毕,绝望生。
姜娩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了泥潭。
既有恨意,又隐隐透着一丝无助的寒意。
她之前还天真地想杀了萧珩之。。。。。。
这个疯子,竟用这种手段束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