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纯狠劲咬着唇,看向贺倾言的眼神充满了哀怨。sangbook
这什么男人,前半小时不过刚见过,转脸竟然说不认识?
“哼!沈织意,你真是不要脸,你个荡妇,都有孩子的人了还和男人厮混,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样,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你怎么不去会所当小姐?,我这就认识几个活好的男人,要不要……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大掌钳住了手骨。
那种骨头几乎被粉碎的痛顺着手臂直传全身,沈依纯疼的整张脸都在扭曲,“你……放手啊!”
贺倾言面无表情,声音却冷的如一把刀刃,直戳对方要害,“跟她道歉!”
沈织意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见惯了他平日里沉默少语,安静孤冷的样子,突然间像被激怒的狮子,一口咬住了猎物的喉咙,这种反差着实让人吃惊。
不过仔细想想,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给人的感觉也是这般嗜血残忍。
只不过这些时间的相处,贺倾言收敛了自己身上的刺,以另一面示人。
沈依纯哪里谁知道,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一个男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魔鬼,为求活命,别说让她道歉,就算让她跪地都行。
“姐姐,我,我知道错了,不该那样说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依纯都快哭了,又疼又害怕。
沈织意看了贺倾言一个眼神,后者松了口。
沈依纯立刻跳出安全距离,一个字不再说,把腿就往外跑,路上,高跟鞋还崴了好几脚,她也顾不上疼,一口气消失在这里。
……
“什么?不见我?你到底有没有报我的名字?”
沈依纯从贺倾言那里回来后,第一时间跑到了贺氏集团找贺景尧。
她要把沈织意和人有奸情的事情告诉贺景尧,别说像贺景尧拥有那么高地位的男人,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无法容忍被自己老婆戴绿帽子。
贺景尧若是知道沈织意背着她勾搭野男人,还不得拆了她的骨头?
哼!
这下看那个贱人还有什么资本嚣张!
谁谁知,贺景尧竟然不见她,岂有此理!
前台挤出一抹商务性笑容,“报了的,小姐还是请回吧!”不报名字还好,一报名字,贺总直接挥手赶人。
沈依纯哪里受过这种被人拒之门外的待遇?
不行,今天既然她来了,就得揭穿沈织意淫荡的真面目,否则她解不了自己受的这口气。
“那你现在就通知贺总,就说我来找他说沈织意的事,要是他还不见我,我就把他老婆的事都捅出来,到时候可就怪不得我!”
前台一听跟自家总裁夫人有关系,哪里还敢迟疑,忙又把电话打到了总裁办说明情况。
“沈小姐是吧?我们贺总让您上去,这边请!”挂了座机,前台领着沈依纯走向打开的电梯,为她按了总裁办的楼层。
别看沈依纯在外面多嚣张跋扈,见了贺景尧,就如同老鼠见了猫,缩起脖子一下子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