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cue的言卿:“??”
她就只是一个路过的,怎么,这关她什么事儿?
刚才她也听见了,那陈衙役完全就是欠儿的,自找苦吃,所以才激怒了那个江家老四江斯蘅。
但这人:“?”
言卿又古怪一笑,似乎一眼就已看穿了什么。
陈衙役说:“您这四夫江斯蘅,早已是一有妇之夫,却与钱庄那位孙娘子不清不楚,我看保不准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兴许两人之间早已有过一腿?”
“呵,这为夫者不贞不洁,便是当众斩首都算轻的,而您若是一声令下,便是将他凌迟活剐,那也是情理之中。”
他可劲地怂恿,而一旁的江斯蘅神色一阴,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手中把玩着一支飞镖暗器,只是那张俊美而又阴柔的面容,却是冷冽直接,冷得直叫人心惊。
这分明就是一借刀杀人,算不上多高明的阴谋诡计,但有用就行。
天下女子生来霸道,又怎能容忍自家夫侍生出外心?
哪怕是污蔑,是诋毁,全是不实之词又如何?
左右那人也没有脑子,脾气一来,还不是像旁的妻主娘子一样,对家中夫侍喊打喊杀?
“呵,”
江斯蘅又蓦地一笑,手中飞镖骤然掷出。
“啊啊啊啊啊!”
陈衙役猛然惨嚎,却在下一刻,被江斯蘅一脚狠狠踩住了那张脸,踩住了那颗头,并不断用力的往地上碾。
“放心,我江斯蘅若是好不了,你也别想活,舌头拔了,抽骨剥皮,便是我今儿死在这儿,好歹也能拉你当个垫背的。”
在他身后,钱庄那些管事,爪牙,全是一脸铁青,场面至此僵持不下,若不是碍于一位小娘子在此,怕是早已拔刀立即火拼。
但陈衙役那边也有人心生不甘,咬着牙上前问:“言小娘子!他江斯蘅德行不端,有违人夫!如此行事何等猖狂!他……”
那人还想再说几句,可言卿突然冷淡一瞟。
那人愣了一瞬,这才噤声,一瞬想起,
并不是人人都像那个江斯蘅一样,一身疯性,一身魔怔,便是当着这些妻主娘子的面儿也敢行事如此偏激。
真若是把那些妻主娘子惹急了,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并不是人人都像江斯蘅那么不怕死。
而此时,江斯蘅也冷着一张脸,那神色平淡到惊人,仿佛死寂的漆黑子夜,并无多少情绪。
两人隔空对视时,他眉眼之中添上了一两分厌倦,
“那么,言妻主又是想如何处置?是杀,是罚,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言卿皱了一下眉,突然问,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