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着上身,汗水和体温透过她的裙子,侵扰着她的身子。
“你傅青爵大少爷,生气还需要理由么?反正生气不花钱,想生就生呗。”
“胡说。”他沙哑地笑,面颊贴着她的发丝,
“我阴阳不调了。”
净璃轻轻闭上眼睛。
抗拒不了他,无论他的邪肆,还是他的温柔。他强要她时的野蛮会让她疼,却会上瘾;他更经常用这种猝不及防的温柔和耍赖,一点点卸掉她的防备。
“哦?不调了?”净璃叹了口气,依旧忍不住反击,“傅青爵大少爷原来也会月经不调么?好像,你没这个功能吧?”
“顾净璃,你找打啊!”
青爵恨的嘶吼起来,大手去拧净璃的pp,“再胡说八道!”
净璃此时穿着的长裙是莫代尔面料的。莫代尔棉有弹性,又最为贴身,箍在身上就仿佛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他的大手捏来,掌心的温度、甚至是指腹的纹理,全都真实地透过莫代尔传导过来。
净璃轻轻地喘息。
“你刚刚,真的生我的气了?”用力扯开注意力,借着说话来抵抗他给她的感受。
“嗯。”他的手指不再拧,而变成了辗转的抚摸,“尤其是看见你跟韩赓一起上来,该死的,你敢这么惹我!”
净璃喘息着靠着他的身子,“是巧遇。”
“嗯,我看见了。”青爵垂下唇来咬净璃的颈子,“我从挑空围栏那一直看着你,也看见韩赓跟郭荣他们一起进来,后来与你遇上的。要是让我看见你原本是跟韩赓约好了,这才放我鸽子的话……”
青爵发了狠,用全部的牙齿咬住净璃的颈子。像是恶狼扑食小羚羊一般,“我会杀了你!”
“啊!”净璃惊得低呼,轻轻推着青爵,“疼了……”
青爵粗浊喘息了声,这才缓缓放开牙关,“真想给你咬个牙印儿,让韩赓给我看清楚!”
“青爵!”净璃努力转头,小鹿一般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别闹了。我跟你闹脾气,只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跟他没关系的,你记住了。别动不动就因为他,跟我没完没了。”
他的心情,她也懂。听着她说跟韩芷一起喝酒,他心中的担心自然扩大。
就像说韩国能一起吃烤肉的男女,一般都定然有了肉体的关系一样;女人能一起喝酒的女人,也通常来说可以成为亲近的朋友。
烤肉的烟熏火燎,会让约会的男女撕掉表面的伪装;女人跟女人喝酒也一样,喝酒后往往都是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说出来的都是酒后的真言。
“我跟韩芷一起喝酒,也只是因为她是韩芷,而不是因为她是韩赓的姐姐。只不过很巧,她的身份恰好是韩赓的姐姐而已。”
净璃伸开掌心推着他的身子,却忘了他原本是光着上身的。她这样平伸双手去推拒着,掌心便正好按在他男性的乳上……
“喂……”青爵没再去细听她在说什么,只是垂了眼睛去看她的手。玄黑的目光越发幽深下去,他挑了眉尖儿邪邪地瞄着她笑,“你非礼我……”
“你!”净璃一下子慌乱起来,赶紧想抽回手来。可是早被他先一步按住,挣脱不得。
净璃便想起他之前对她说的话来,“你还说我一个人带着酒气,是邀人来非礼——可是你看你这样儿,脱得半裸了,还好意思怪别人非礼你么?”
原本只是口舌之争,顺着说下来的反击,可是话出了唇边,净璃才猛然觉得不对!赶紧咬着舌尖儿不许再说,却也晚了。
青爵得意笑起,“是啊,我想的就是这样。我身体力行,言出必践——快来非礼我啊,来啊……”
“青爵……”净璃费力地呢喃。像是鱼儿离开水面之后垂死的挣扎。
“嘘……”青爵沙哑地在她耳边,“你的小嘴儿那么美妙,别让它继续聒噪,让它——做点更美妙的事。”
青爵粗哑地喘息,亲手握着净璃的小手,开始在他的身子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