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这么白白把人放了。
以前听县尉说过,此人天赋不错,留下此人,后患无穷。
“哼!”
“你们都被他伪善的外表骗了!”
说话的不是县太爷,而是浑身浴血的司马东。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向司马东。
司马东身上衣袍早就被鲜血染红,面目扭曲狰狞,手里的腰刀在滴血。
“我只问,他施粥送药的钱粮,都是从哪里来的?”
“还不都是从你们身上贪来的,现在给你们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们感动了。”
“用你们的钱粮,从牙缝里挤出一点点来,收买人心,沽名钓誉罢了。”
“哈哈哈……”
被司马东这么一说,很多人心里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又差点被骗了。
司马义瞪着这个往日乖巧可爱的堂弟。
别人不知道,但司马家的人都清楚。
他施粥的钱粮,都是自已跟二狗子做生意,贩卖大力丸赚到的钱。
司马东说到这里,不等县太爷命令,已经提起刀,就要向司马义斩去。
之前站出来的那个小乞丐早就防着这一招,在他转身举刀的那一刻,立即冲过去,双臂死死抱住司马东不放。
“放手!”
“你个贱货,给我松开!”
小乞丐拼出了蛮劲,无论司马东怎么打,就是死活不放。
司马短时间无法挣脱,举起手里的腰刀,捅进小乞丐体内。
随着血液涌出,小乞丐的手脚渐渐软下去。
“着火啦!”
“着着啦!”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引得众人转头看去。
远处的几套民房上黑烟滚滚,冲天而起。
“快救火!”
“其他人随我上城墙!”
县太爷大吼一声,已经施展御风术向城墙奔去。
城内失火,城外贼军极有可能趁乱攻城。
如果是与城内奸细里应外合,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