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查看了银匣子,没有更多了!
足足少了一千两银票。
她猛地起身。
她将银票重新放回银匣子里,快步走了出去,
“谁偷了老娘的银子?”
“是不是你?”
她指着正在低头扫地的吕幔青怒吼。
吕幔青虽然心虚,但也记得女儿临走前的叮嘱。
她咬了咬牙,抬头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什么银子?我不知晓。”
王氏则是怒气冲冲,她快步上前指着吕幔青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贱妇,还敢不承认。”
“两个丫头跟我出去采买去了。”
“赵婆子跟了我多年,从来都是手脚干净的。”
“我的银票放在自己屋子里,从来都是安心的,向来也无须上锁。”
“却不想,你这贱妇却是个贼。”
“我呸…有胆偷,没胆承认,真是个下贱痞子。”
吕幔青被骂得心里发慌。
可她不能承认,便咬牙,微微抬起下巴,回怼,
“你别骂这么难听。”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拿你银子了?”
“别冤枉好人。”
“说我是贼,你有证据吗?”
王氏已经认定自己的银子就是被吕幔青偷的。
见她死不承认,火气更大了,
“你就是贼。”
“你们母子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好的国公府不住,偏要出来偷男人。”
“现在被赶出来,又到我这来打秋风。”
“吃我的,喝我的不说,还敢偷拿我的银子,我呸,真不是东西。”
吕幔青被骂得无力还口。
王金枝则是骂得更欢了,
“还敢不承认?你这贱妇就是个贼,不仅会偷人,还偷老娘的银子。”
“有怎样的娘就有怎样的儿女。”
“你那女儿不也是有样学样,偷姐姐的未来夫婿吗?”
“上杆子去做妾,门都没入,孩子倒是先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