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刀山火海还是想往里跳。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顶楼华安月的病房,她的双脚终于落地。
此刻,华安月的病房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认真的为她听诊后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丛榕看着病床上,华安月的身上插了更多的管子,监护仪器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警报。
她的心揪得好疼。
当年,
她就是这样看着爸爸永远地躺在了病床上。
她知道季霆秋此刻有多痛苦,明明有能力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死神一点点抽走她的魂魄和生机。
一位中年主任医生走到两人跟前,严肃地说道,
“病人已经出现多脏器衰竭的征兆,现在癌细胞扩散全身导致身体几乎没有免疫细胞,所以引起了细菌病毒混合感染引发高烧,我们建议立刻转无菌病房,先退烧隔绝病原体。”
医生说完得到季霆秋点头同意后便开始联系安排病房。
“妈,是因为我不告而别,所以您生气了要惩罚我么,您要让我再尝一遍这种痛苦是吗?
妈,您好残忍,我也生气了,您要是丢下我,我就不去看你了,我恨您和我爸爸,你们都想提前解脱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无情无义的世上。”
丛榕扑到华安月的身上轻轻地摇晃着她枯瘦的身体。
可无论她怎么喊,华安月的眼睛还是无力地合着。
“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我给您种的花,花期还没结束……”
丛榕心里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妈,我还没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有两个孙儿的,是我和霆秋的孩子。”
她哭到无法呼吸滑坐在地上。
这时,护士过来换病床,华安月被他们挪到了另一张床上推了出去。
病房内空落落的,只剩下他们二人。
季霆秋的眼睛已经湿润到模糊,他捏了捏眉心将丛榕扶起揽在怀中。
丛榕的哭泣声掩盖住了楼道内的高跟鞋声。
祁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病房门口,刚才医生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
“老天有眼,华安月你很快就威胁不了我了,呵呵。”
突然包包里一阵手机振动声响,祁钰慌忙跑到安全通道,低头翻找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按了接听,
“找我什么事?”祁钰微眯着双眼。
“我让你给我准备的假身份证还有车呢?我家的股票都被季氏收购了,名下的车房全部被法拍了……
我一定要杀了丛榕,你要是不配合我,我就去季霆秋面前告状,我和你是合作关系,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电话那端,容静娴躺在一个半地下室的床上。
她的胸部因为剧烈运动过后呼吸还未完全平缓下来。
在身旁躺着的男人把玩挑逗着她的敏感,引得容静娴差点失声。
“就这样吧,卡号地址一会给你发过去。我的耐心只有两天。”
她急忙挂掉了电话,主动骑到了麻子的身上扭动起身体。
“祁钰这个人得失心比我还重,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