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凡是派人来监视九尾人柱力的,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还能忍得下去而不申请换人的。
当时的他其实并不理解前辈们所说的话,九尾人柱力怎么看都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小丫头,只要九尾封印依旧完好,监视她应该是最轻松的事情,那又怎么可能会成为苦差事呢?
俗话说,不听前辈言,吃亏在眼前。
不知名的忍者小哥他现在总算是充分领略到了这差事的可怕性了,名义上是来监视九尾人柱力的,结果他还是难免沦为了她跑腿打杂的跟班TAT,他现在可以后悔回暗部申请换人吗?
……
每次看见监视的暗部人员都是一脸苦逼的苦瓜相,我的心情就会直线上升好到爆表。
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这种理论实践起来其实别有一番感觉,掩面,难道其实我还有虐人的S属性不成?
嘛,谁让这些来监视我的暗部人员每次总是藏不好身影呢,逊到每次都会被我发现,于是,我很自然地把他们当成是免费劳动力来使唤。免费资源摆在自己面前,不用白不用。
记得三年前波风水门刚离开那会儿,木叶医生表说我还要继续在医院观察几个星期。
表面上的确需要在医院待一阵才能出院,实则他们应该是受了谁的指使想研究挖掘我轮回眼的秘密。
知道自己在海月国事件中因为用出了轮回眼而引起了某些人的怀疑,或者说是兴趣更为恰当。
于是我冷笑,要是我的轮回眼秘密这么容易就能够被你们挖掘,我也就不用在木叶混日子了。
在医院待观察的期间,无论是白日还是半夜,都能感觉到一双来自暗处的监视视线。
猜到了有人监视我,但我却没有点破他们隐藏的位置,直到某一天……
波风水门走后,再也没有人会待在医院细心地照顾我,于是我在医院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喂,躲在房梁上的那位小哥,你能下来帮我拿一下东西吗?这医院的橱柜太高了我够不到。”
我踮起脚尖跳了三跳,还是够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于是我眼珠子一转打起了监视我的暗忍的注意。
“啊啊啊我要饿死了,医院的食物太垃圾了我又吃不下肿么办?唉,再这样饿下去的话,估计木叶报纸明天就会刊登出“某九尾人柱力因为暗部某某某监视不利遂,在第二天导致了九尾人柱力的死亡balabalabala……””
撒泼耍赖威胁等,我用尽了各种我能用的手段,不堪忍受的暗忍他最终不得不到外面去帮我买东西吃。
“我要去WC,我说,躲在树上那位小哥,你要是敢跟着我进来,我一定会挖了你的双眼再剁了你的JJ让你变成人妖太监然后【哗—】无能!”
后来我疑似听见了有人从树上掉下来的声音。
当然,也有敢不顾我的劝告而跟进厕所的暗忍,这时候,我一般则会采取恶劣的捉弄手段去警告他最好别有下次。
方法如下:
“大婶,我刚才好像看见我们女WC墙上有男人在偷窥我们,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他给【哗—】了?”
“真的?”
“嘘,小声点,等会儿我去逼他现出原形,然后你就……”
女厕所墙边,解开了暗忍的隐藏术后,那个监视我的暗忍被众女士当成色狼给赏了几盆冷水澡,此次,他再也不敢跟着我到女厕所里。
暗部的隐藏术再好,但是到了我这个幻术天才的眼里,却如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用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你们都还不够水准呢!
……啊咧,刚才好像有谁的口头禅代入了吧?
诸如这般N多事件发生后,暗部监视我的任务就成为了一件谁也不愿意去的苦差事。
仔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们呢,要不是有他们在我生活中做做调剂,估计这三年我会灰常难熬。
日子就像流水一般地过,旧的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临了,诸如此类,反反复复。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我的窗台,照进了我的被窝,我眯了眯眼,顺手抬起挡住这一片盎然的阳光。
窗外,鸟巢里的小鸟都早早的飞出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站在枝头鸣叫,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有的互相嬉闹玩耍,扑扇羽毛丰满的翅膀追逐同伴,还有的鸟儿聚精会神地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搜索虫子,准备捕捉食物美美饱餐一顿。
更甚者,还有的鸟儿炫耀似得立在枝头,爱美的用尖尖的鸟啄梳理自己的羽毛,抖擞抖擞神清气爽。
今天又是一耳光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适合晨跑。
跑完步后,我左眼眉上就一直在跳,仿佛在预告着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总不会是……波风水门他今天刚好修行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