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窒息般的疼痛,让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喊出救命两个字之后眼前就映入了一张阴森的俊脸,盯着他的那双眸子没有一点温度,让他疼痛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了。
“商……商,商湛东,你……”他的伤口疼得厉害,像是要了他的名一样疼,一发生就会牵动伤口,一句话还没有完整的说出,突然放在床上无力的手被男人拿起来,一根输液用的针头对着他的指腹慢慢的扎了进去,他想缩回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针扎进了指腹,钻心的疼痛,让他汗如雨下,失控的尖叫起来
商湛东扎完了那根针,就抱着手臂那么冷冷的看着他,脚下的手机像是嫌弃它没有完全碎成渣一样,继续一下一下地撵着。
等到没有力气差点疼昏过去的向伟男没有了声音之后,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
“我耐性有限,这个地方我进来并不困难,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生不如死,你会慢慢的体会到。”
“你,你想,知道……什,什么?”向伟男大口的喘息着,他觉得身边坐着一只冷血的魔鬼,真的恨死了自己当时的愚蠢没有一枪把这个男人做掉,不但没有给肖毅报仇,现在还要任他折磨。
心从未想这一刻这般绝望过,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惹往往很惜命,更怕受苦受难,所以商湛东,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就让他成功吐口了。
“好。”男人淡淡的笑了声,“给你转账的人是谁?”
男人的问话,让躺在床上喘息的向伟男一愣,他都忘记这件事了,还以为他是要问自己她女人有没有被他怎么样,毕竟他进去的时候那个臭娘们是光着身子的。
至于转账给他的人,向伟男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呵呵,这,这……就是我讨厌女人的原,原因。”他因为伤口的太疼,说话十分的费力,可是从他断断续续的这句话里面,让脸色淡漠的男人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越不肯相信,不愿面对的事情似乎还是要来了。
“是你捡的,捡的那只破鞋,哈哈哈……”向伟男无比痛快的大笑出声,那笑声恐怖阴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虽然怕死怕疼,可是那种女人是他这辈子痛恨不已的,曾经,曾经他亲手解决掉这样一个女人,那个害死了自己母亲却假装无辜的受害者的女人,有着最阴毒的心思,他痛恨这样的女人,连带厌恶所有的女人,只有母亲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向伟男,看来你还是支撑得住?”男人的声音阴冷又危险,答案虽然已经很显然了,可是他觉得一定是这个死到临头的疯狗在乱咬人。”
“已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要,杀,杀要剐随便,其实那个女人看似精明,不过你稍微用心查查就能发现她留下的蛛丝马迹,我说了实情,只是你不肯相信罢了,你是个蠢货,跟我老子一样的蠢,蠢的我想笑,哈哈哈……”他一口气说完这写话,哈哈的狂笑起来。
被猜疑了的女人此时正在化妆,她凌晨的时候给商湛东打了个电话略表心意,并没有说太久的时间,只简单地问候了两句就挂断了,这个时候是个人的心情就不会好,她不会去触霉头,现在她要去赴约,刚刚私家侦探给了她一个消息,说沈莫寒刚刚在四锦酒店的中餐厅订了包厢,似乎是跟那个要订婚的未婚妻见面。
她想想就觉得愤愤不平,凭什么喜欢自己的男人一个个的都要结婚,而自己则是成了那个被人嘲笑的小丑,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冷冷的笑着,将身上的浴袍一脱,姣好的身材呈现在镜子里,她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在光滑的肌肤上喷了一点特别的香水。
换好了精心准备的衣服,她满意的勾唇一笑,带上大沿遮阳帽跟墨镜就出了门。
四锦酒店的中餐厅里,沈莫寒看着手里的资料,额头的青筋一个劲儿的跳,资料上是自己费尽心思从商湛东手里抢来的女人,搁在掌心里宠了大半年的女人,从四年前他就想要得到这个女人,没有想到,竟然是个被人骑滥了的货色,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这些资料他真想甩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愤愤的喝了杯啤酒之后,他又笑了,若是商湛东知道了这些事情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要不然还是等他跟南溪离婚之后娶了那个碧池以后再告诉他,让他不堵死也恶心死?
这么想着他心里的愤怒稍稍减少了一些,毕竟还有比他更蠢的,“商湛东,让你搞我生意,小爷我恶心死你。哈哈……”
“当当当……”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男人以为上菜的来了,刚刚接了向朵的电话说是想要吃这里的罐焖牛肉,他也刚好在附近就先过来定了包厢,想到门口的人是最近对他爱答不理的女人,他心虚的把刚才的资料都收好放在了西装外套的下面。
“进来。”柔和的声音响起,让门口的女人心里一阵荡漾。比起商湛东这个男人真的是和符合她的口味的,想着他对自己曾经的深情,她真想再试一下,将胸前的领口再往下扯了一些,她拧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男人放眼看去,脸上讨好的笑意再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下子僵住。
“怎么是你?”
男人变幻的表情被白悠然看在眼里,那冷漠嫌弃的话,让她心里一堵,不甘的情绪涌上来,她摘下墨镜一下子红了眼眶,“莫寒,你就这么不愿意再见到我吗?”
沈莫寒眼底的嫌恶展露无遗,冷笑道:“你不是转投了姓商那小子的怀抱?现在又跑来我这里是想做什么?我可没有兴趣一直做垃圾回收站。”
若说在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份资料之前,对于这个女人的眼泪,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软的,可是现在他只会感觉到恶心。
“莫寒,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垂在裙子边的手愤怒的握起,被这样直面的羞辱,她的心愤怒到了极点,更加刺激了她想要报复的心理,虽然满脸的受伤,可还是向男人那边靠过去了。
眼瞅着这个女人就要走过来了,沈莫寒冷声呵斥道:“滚出去,趁我耐性用光之前。”
“啊……”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她身体一颤,脚下一个不稳,高跟鞋崴了脚直直的向椅子上男人的身上倒去。
她带着特殊味道的身体倒在沈莫寒怀里,想要推出去的动作,在男人拧眉的瞬间顿了顿。
“莫寒,我的崴到脚了,好痛,你帮我揉揉好不好,以前你都会帮我揉的。”她努力的用自己的身体蹭男人,沈莫寒只觉得意识有些涣散,可是那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用力的将怀里的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啊,莫寒,好痛。”她眼含着眼泪,心里是羞愤的,可是为了达到目的,她已经顾不得那个叫尊严的东西了。
沈莫寒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晕乎,可是还没有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放在旁边椅子上的那叠资料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的女人脸上,嘲讽道:“别再我面前发骚了,就是全世界没有女人了,我也不会在碰你一下。”
白悠然看着散落在地上那些被打印出来的照片,带着泪痕的脸苍白如纸,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发生的,在那个贫困的破落村子里,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想尽了一切办法从那里逃了出来,她以为毁了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这些事情就不会被人发现了,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被人拍下的?
身后的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白悠然苍白着脸拿起一张照片对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企图站起来离开的男人娇媚的笑道:“莫寒,你想不想试试这个动作?我们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保准会让你觉得很刺激。”一边说着也不管男人的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她爬到了男人的脚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进,沈莫寒想要踢开眼前抱着自己的双腿脱衣服的女人,可是奈何她的身上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这才想到,刚才闻到的那股特别的味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