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不仅就地吃到打嗝,还用衣服兜了一大包刺梨。
有一就有二。
继他在山头发现野果后,他又发现了野菜,锄头,一个簸箕……
他拍了拍肚皮,肚子是不饿了,但“为什么我的丹田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他问自己“刚刚爬坡的时候有感到身轻如燕吗?”
“没有”秦苍摇头。
“手甚至还爬破了。”他看着自己被锋利的岩石割破的手掌自言自语回答到。
他这和自己一问一答的习惯是他在福利院里养成的。
他小时候的个性很是腼腆,害羞且不敢和他人说话,但偏偏长着一张清冷的脸,于是他的这一行为,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臭脸以及不屑与他们为伍。
不爱笑,这在福利院里是很不讨好的行为表现,上讨不到院长的欢心,下讨不到伙伴们的喜欢,那些来到福利院收养孩子的父母们一开始因为他的脸蛋想要收养他,最终都会因为他的“臭脸”转而放弃领养他而去领养了其他活泼可爱的小孩子。
春去秋来。
福利院里的孩子来了又走。
只有他以及院子里的两个傻子被留了下来,成为永久原住民。
大约从十二岁开始,他学会了笑。
从生硬的牵动嘴角笑的刻意到后来的越笑越熟练。
可惜已经太迟了。
没有哪对夫妻会愿意去福利院里领养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小子。
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年龄实在太大了,养不熟的。
十六岁那年,院长过世了。
秦苍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独自一人进入社会打起了零工。
一直到上个月,他刚刚晋升为奶茶连锁店的店长,谁知就一井盖来到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