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千万次腹诽,顾凌爽恨恨地瞪着他,就被那人拉进了怀里,她吓得语无伦次,“宇文城,你要是敢再动我,我就……”
“就如何?”他挑眉应着,邪魅地笑。
她动了动唇,恶狠狠地盯着他,拉开他的外袍就要咬下去,动作却在下一刻微微一愣。
伸手覆上他的胸膛,那交错的疤痕里,一枚烙印显而易见。
难怪昨晚,他要『摸』着黑进来,就连她吻他的胸膛时,他都是拉下了帷幔,让月『色』透不进一分。
而今早的占有,更是从她一睡醒,他就从她身后进入,开始掠夺,若不是方才趁她的好胜心,定是不会看到这枚烙印的。
她何尝不明白,他怕她看着难受,在寒练门里,他受的苦都是因为她,她自然会自责。
顾凌爽眼里有什么闪烁,不知该说什么,他的气息就靠了过来,将她按在怀里,“不疼。”
即使是当时烙印下的时候,他也是毫无感觉,以往呆在皇城里,受过的苦远远不止这些,这么点小伤对他来说,真的不疼。
“乖,都过去了。”他柔声安抚,将她放回床榻,盖了被褥,拍拍她的脑袋,“继续睡一会儿,本王晚点回来。”
“你去哪里。”她下意识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宇文城笑了笑,拿过她的手,包在掌心里,直到捂热了,才塞回被褥,徐徐解释,“一个王爷死而复生的故事,那人一定迫不及待地想听。”
顾凌爽微微懂了,那时他出征,本就是秘密行动,之后又传言被俘,几乎被认定为不可能活着回来,如今,他却奇迹般地回到西秦,甚至戚明月等人都提前知道,那皇上,定是更加清楚。
兴师问罪,或者论功奖赏,全看宇文城今日怎么编,怎么让那人信服。
松开他的手,她裹住被褥起身,为他抚平衣角的皱痕,才微微一笑,“那我等你回来。”
“嗯。”他点头,望了望屋外的光线,便不再多做逗留。
而彼此误会冰释,顾凌爽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连秋水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都说她气『色』好了不少。
但那一晚,他却没有如约回来。
听秋水说,他本是回了府,只是后来似乎见了什么人,便仓促地离开,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和她说,她很好奇,到底是如何重要的事,能让他急到一句让她别等的话,都没时间说。
之后三天,他都未回来,顾凌爽倒没有自怨自艾,让秋水帮忙弄了些种子,她打算在初春时节便种下去,自给自足。
秋水总说这次回来,她好似变了个人,顾凌爽仅是笑了笑,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顾沫,而不是为了爱情,卑微到一塌糊涂的女人。
也是三天后的晨间,宇文城一脸疲惫地回到王府,似害怕什么,他连暮夏轩都没回,便直接去了冷新苑。
经过那条长廊,想着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不久前,他还恨她入骨……
心思微敛,许是心里有一份愧疚,他加快了步子,却发现冷新苑她的厢房里,空无一人。
霎时,一种心慌蔓延,让他恨不得毁了这里,恰巧秋水回来拿东西,就见爷一脸怒意。
“爷,您回来了。”
“她人呢?一大早不乖乖呆在冷新苑里,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秋水被问得又急又怕,连退了数步,才怯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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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应该会有预感,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