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然无奈:“小学生都不玩捉迷藏了。”
商之巡低头,一吻落在苏听然的鬓角,语气暧昧不明:“可是我陪你玩了一个晚上。”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听然这一晚上在躲避的是什么。
商之巡心甘情愿地配合她。
不想让他见苏澜,他就不见,反正他在意的也只是她。
苏听然极尽全力伸手撑在商之巡的胸膛前,对他说:“商之巡,我有话要对你说。”
“不说。用做的就行。”
他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这个夜晚,也不想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搅。
苏听然垂死挣扎:“不行,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坦诚一件事。”
商之巡自然清楚苏听然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她无非是想告诉他自己是苏听然。这件事早在两个人结婚的当天他便一清二楚,只有她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不知晓。
所以现在他不想听,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不容闪躲的吻落下来,将苏听然的唇堵得严严实实。
她在间隙挣扎着说:“我叫你来酒店,不是做这件事的。”
“你想做什么事?”
“商之巡。”
“你说到酒店让我亲的。”
“我哪儿有?”
“别动。”
苏听然一开始还呜咽着挣扎两下,到最后渐渐上了瘾,反倒是忘我地伸手圈住商之巡的脖颈。
彼此情绪展开,似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商之巡从未有过任何经验,完全凭借着本能去开拓疆土。每当占领一寸领地,他便血液沸腾想要摇旗呐喊。
苏听然哪里经过这些,她整个人乱得不行,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躲在商之巡的怀里抬不起头来。
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浑浊的头脑,她喊停,商之巡便尊重地停下,不再攻略。
商之巡吻了吻苏听然的额,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粗粝的指尖似乎还带着软绵。
气息凌乱,他还是绅士地将她的衣角整理抚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亲昵地蹭着她,控诉着:“你让我等了很久。”
苏听然整个人还尚未从刚才那场浪潮中平息,微微低喘着看着商之巡。
上下都跟刚刚被点过火似的,敏感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