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天玩什么?&rdo;闻声已经知道要想套他话就得付出点代价。
&ldo;今天不打牌了,咱们喝酒。&rdo;扶肆宽袖轻扬,方案上便多了两壶清酒,两只玉杯。
&ldo;佛修不忌酒?&rdo;
&ldo;只在人后喝。&rdo;说着已经倒了两杯,取其一杯一饮而尽。
闻声依言坐下,饮下一杯后开门见山:&ldo;你是谁?&rdo;
&ldo;审判者扶肆。&rdo;他换了个大些的碗。
闻声握杯的手顿时缩紧,却听扶肆又道:&ldo;曾经。&rdo;
&ldo;现在的审判者,是谁?&rdo;闻声又饮下一杯。
&ldo;你已经见过他了。&rdo;
&ldo;名字?&rdo;
&ldo;我与他赌酒输了,答应他不能讲。&rdo;扶肆又换了个更大的碗,而那酒壶仿佛倒不尽。
看来这个问题注定在他这儿拿不到答案,闻声便换了下一个:&ldo;我是谁?&rdo;
咚‐‐
是巨碗落桌的声音。
&ldo;你是主……&rdo;
咚!
是光头落桌的声音。
&ldo;……&rdo;闻声盯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扶肆,无语凝噎了许久。
久到闻不见回来:&ldo;闻声?你怎么在这儿?&rdo;他留意到桌上的光头:&ldo;扶肆大师怎么了?&rdo;
&ldo;他喝醉了。&rdo;
&ldo;什么?&rdo;闻不见难得露出几分惊愕:&ldo;如何又醉了?一月后的开境大典还须得他主持,如此看来多半会错过!&rdo;
闻声疑惑:&ldo;这酒……如此烈?&rdo;他也喝了,怎么没感觉?
&ldo;哎,&rdo;闻不见叹了一声,&ldo;不是酒太烈,是他量太浅……&rdo;
明知道自己量浅还与人赌酒?闻声沉默片刻:&ldo;那开境的事?&rdo;
&ldo;我去找林不清商量。&rdo;闻不见没走两步忽然想起什么:&ldo;对了闻声,我方才过来似乎看见有人找你,还有不少人。&rdo;
闻声即刻起身:&ldo;在哪儿?&rdo;
&ldo;演武台。&rdo;
演武台现在可谓是重华最热闹的地方,每日都有各门各派弟子在其上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