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老婆,你好香。”
许听雨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这句话是真的。
理智告诉她,不要心软,立马推开他。
可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她还是抱住了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是不是很辛苦?”
祁老爷子手段狠辣,她也有所耳闻。
她也知道,游游到现在四个月,他们的生活还算是安逸,都是因为祁时风在顶着压力。
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做交换。
但她知道,他很辛苦。
有时候半夜还要发信息,偶尔还会在书房里大发雷霆,她都知道。
可她装作不知道。
祁时风蹭了蹭她,又在她锁骨上亲了亲,“嗯,很辛苦。”
这是在撒娇?
许听雨今天晚上见了祁时风太多的另一面,现在有些麻木了,不如刚才那么头皮发麻。
她甚至还能轻声问他,“那我能帮你什么?你先起来,去洗个热水澡好不好?”
在地上再躺下去,他明天肯定会不舒服。
祁时风却不肯。
酒精让他的思绪有些迟钝。
但他跟她讲条件似乎是本能,所以她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他便道:“好,但你要跟我一起。”
简直是无赖行为。
许听雨觉得她就该狠心将他丢在这里不管。
可不等她有所行动,男人就已经贴着她的耳垂,喊了她一声,“老婆。”
这一声,似乎是情至兴头,低沉似情人呢喃。
许听雨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初遇的那一个夜晚。
悸动如细雨挥洒人间,让她再没了恼意。
她终究还是先去浴室放水,准备回头去扶他的时候,他竟然已经歪歪倒倒地走过来了。
不等她说话,他又朝她抱过来。
这么黏人的祁时风也是罕见。
许听雨却没心情跟他闹,严肃着脸提要求,“自已先把衣服脱了。”
醉了的祁时风虽然黏人多变,但也听话。
听了她的话,就乖乖去脱衣服。
他的手极为漂亮,搭在衬衫口子上时,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几分干净禁欲的诱惑。
他就这么斜靠在门边,慢慢吞吞地脱衬衫,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