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芙小姐,我是你的(献吻)
陆沅虽然年轻,可该有的魄力一分不少。
他把时珠扔进咖啡厅的隔间里锁上门,赶紧帮时芙处理烫伤。
美人负痛含泪,却不是那种故作声张的哭,更谈不上矫揉造作,甚至眼泪落下时,眼眸是朝上看的。
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弱,陆沅顿了一瞬,冲口而出的话难免听着唐突,连忙再补,娇弱。
她幽幽看他一眼,似是心中郁结,也没说什么。
陆沅站直些,加快了固定绷带的速度。
男人包扎伤口的动作熟稔,像是经过训练。
你怎么找来的?时芙呢喃着问。
买咖啡都能一去不复返,不是碰上采花贼就是大麻烦,陆沅裁下绷带的边角,动作狠绝,那泼妇是谁?看我不把她的舌头剁了。
这话说得太狠,时芙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劝:我姑母。
亲戚啊?陆沅冷嗤,亲戚么,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以后见亲戚的时候都叫上我,我给你撑腰,看他们谁还敢欺负你。
你也有亲戚?时芙听出他话里的敌意。
陆沅的锋芒,是那种孑然一身的锋芒,她从未听说过他有亲戚。
有,死了。陆沅的回答很是干脆。
时芙一滞,拍了拍他的手背:节哀。
陆沅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凉,尽管隔着纱布,可也令他动心。
他便只能提些不动心的话题,以免当场对她做什么:说回你的这个亲戚,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时芙咬着唇,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报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她说完后,轻轻地嘲笑自己,我跟说件事,你别再告诉傅濯。
好。陆沅郑重点头,内心竟升起一股极为卑劣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