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熹元年十二月底。
经过董卓的血腥镇压,士人明白了一个道理,董卓这样的疯子是不能以常理揣度的。
就在洛阳士族悄悄联合在一起,思考如何对付董卓的时候。
十二月二十八日这一天,刘辩在宫中举办家宴,宴请董卓一家。
除了牛辅未到,董家的人几乎都到齐了,甚至还有董卓的义子吕布。
含德殿内,灯火通明。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董卓本就粗犷,几杯酒下肚,更是面红耳赤,说话声音也高了几分:“陛下,你待白儿好,老夫都看在眼里!”
“别的老夫不敢多说,但只要你一直对白儿好,老夫就可一直保你!”
“这北宫的禁军,看着也太弱了吧。”
他说着,拍了拍身旁的吕布,豪迈道:“不如,让奉先选些精锐,保护陛下的安全,如何?”
不等刘辩答话,董卓突然提高音量。
“行了行了,唱的什么玩意?”
“都下去吧,别打扰我们聊些家常话!”
刹那间,歌舞丝竹之声消弭,除了董家的人以及王越的虎卫,再无他人。
刘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其实抛开其他,董卓想干就干,说干就干的性格,他还是挺欣赏的。
不过
刘辩微微一笑,对我用,就不太厚道了呀。
举起酒杯,刘辩高声道:“今日良辰美景,朕心甚悦!太师,你我君臣,当共饮此杯!”
董卓闻言,只得收回目光,举杯应和,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看着王越,董卓又生一计。
“陛下,这光喝酒,也有些无聊。”
“偏那些歌舞也不尽兴,老夫一生戎马,还是更喜欢军中比武。”
“陛下不是也喜欢看摔角嘛,听说王越剑法通神,今日机会难得,不如叫王越舞剑助兴?”
他说着,转头直接看向一旁的王越,跳过刘辩问道:“王越,可愿为陛下舞剑?”
王越看向刘辩,刘辩点了点头。
随后,王越抽出腰间长剑,在殿中舞动起来。
他剑法凌厉,迅若疾风,看得董卓也是连连点头。
不过,他相信,不如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