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呵!你是脱了他的衣服,还是剥了他的裤子。凭什么认定他就是女人?”榴莲酥推了推单片眼镜,“我在胸口塞两团棉花,我就是女人了?”
“可是…”花生正要开口,便被榴莲酥打断,“我既然敢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你们想想看,当时我和冰淇淋赶到现场,花生受伤倒在地上,身上披着鲷鱼烧的大衣,完全看不出伤在哪里,可是这个冰淇淋,一出手就摸向了花生的腹部,除了凶手有谁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花生看向了黑桃4,笃信的眼神也开始有了动摇,“可是…”
“别可是了。”榴莲酥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的疑惑,辣条惨叫声传来时,冰淇淋和我们三人在一起,他不可能是凶手,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除非他会影分身。”
榴莲酥:“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惨叫声传来时,人可能早就死了。”
我不解,人死了以后还能发出惨叫,这是什么柯学原理?
榴莲酥用手拄着桌子,半个屁股倚在上面,再次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趾高气扬:“手法说出来一点都不复杂,只需要那个就可以了。”
他用文明杖指了指对面的老派录音机,“将辣条的惨叫声录下来,设定好播放时间,就会让我们错误判断辣条的死亡时间,从而让凶手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们就是他最硬核的不在场证人。
“天衣无缝的计划,只可惜那卷揭示他罪行的磁带,一定还留在其中。”
“你说的有些道理。”破天荒的,花生居然认同了榴莲酥的说法。
榴莲酥淡淡一笑:“过奖。”
“喂喂喂,注意一下。我才是福尔摩卩。”我对花生擅自的舔狗行为十分不满,并捏紧了我的拳头,假装看手表。
花生一秒改口:“你的猜想很有道理。可是…凶手真的是个女人。”
榴莲酥显然觉得花生不可理喻,“你是脱了他的衣服,还是剥了他的裤子?你不能碰到他胸口软软的,就说他是个女人!”
花生刚要开口,就被我的铁爪按住了肩膀,像陀螺一样甩飞了出去。
呵呵,这个装逼的机会就交给我吧,我邪魅一笑:“虽然我没有扒她的衣服,也没有脱她的裤子。但是我取下了她的面具,那是一个女人。”
榴莲酥被噎了一下,无法解释他推理中的谬误,只能强词夺理:“化妆,这一定是化妆术。你们知道吧,一些化妆术可以将男人化成女人,而且没有破绽。”
“就算你说的有理。”花生挣扎着从高压锅里爬出来,“老大和凶手搏击时,捅了那个凶手一刀,就在她的胸口。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错。”
为了证明自己的推理,榴莲酥也不顾形象了,粗暴地将黑桃4拉了起来,扯开了他的外衣。
瘦弱的胸脯如明镜般完好,只留着一条拉扯所致的指甲痕。
没有刀伤。
“这不可能!”榴莲酥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对,对了,我知道了,这只是一起模仿杀人,冰淇淋对他的弟弟早已动了杀心,趁斗篷人现身之际,将弟弟杀死,再推给斗篷人,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