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帮她吗?帮她找回真相吗?”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路过的苍蝇,缩在阴暗无人的角落。看着舞台上浓妆艳抹的歌女唱着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
我被彻底边缘化了,而他则站在了舞台中央。
酸梅妹子被他忽悠的找不着北,很快就加入了我们的阵营。随着她的回忆,我们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迹象。
原来,酸奶最近的相亲对象在殡仪馆工作,死前一天,两人曾去一家快捷餐厅约会,回来后,酸奶就有些不对劲了。
据酸梅妹子回忆,那天两人值班,她将一车书籍放回书架,收拾完一切刚要离开,却见动作向来利索的酸奶迟迟没有结束。
她很疑惑,走向酸奶负责的a-g书架,却见酸奶没有工作,她坐在椅子上,面前堆满了书籍,不是最近流行的畅销-《锅包肉再包我一次》,亦或者《穿越之绝味鸭脖》。
她看的是老掉牙的《民俗旧事》,那书放在架子上,几十年没人翻动,能扑簌簌地落下一层灰。
酸梅不解:“姐姐为何看此书呀?”
酸奶没有回答,只若有所思道:“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抑郁症晚期,整个人生都没了希望,他会不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
“什么过激行为?”
“比如…”
“比如什么?”那个垃圾问道。
“我也是这般问的姐姐,但她没有回答。”酸梅回答。
我觉得我必须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了,“她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凶手就是流行性抑郁症患者,为了让自己更好吃才杀人。”
垃圾想了想:“她或许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上抑郁症患者一般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很少有能力谋划这样一出连环杀人案。”
我不服,我也是抑郁症患者,但杀上十七八个不成问题。
“瞎说什么呢?”他一拳打在我的鱼肚皮上,不痛不痒,但这依然惹怒了我。
shift,以后别想我把肚皮露给你看。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他示好般在私底下偷偷拉了拉我的鱼鳍。
我没有搭理他,他又拉了一次,我哼哼两声,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他这一次的胆大包天。
但绝对没有下次。
接下来就进入到了无聊时间,与我所料不差。酸梅和酸奶果然是一对塑料姐妹花,她连她姐姐几时回的家,坐了什么车,见了什么人,几点睡觉,睡前喝没喝牛奶都一概不知。
只知道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摇头。
问到最后,那垃圾也没辙了,只能假惺惺的对她说了句感谢,并将我的电话号码递给了她,嘱咐若是想起了什么,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