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一把抓住金妈妈的手腕,急切地道:“金妈妈,我知道你素来是有手段的,你想个法子让他过来。”
金妈妈安抚道:“想什么法子都没用,若今日是大婚,他不来还能去找江宁侯夫人说道说道,可您只是姨奶奶,便只能安分地等。”
长孙嫣儿哭道:“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他今日不来,明日不来,一直不来我怎么办?”
金妈妈沉气道:“会有办法,总之就不许闹起来,若闹了,小姐在府中便更没地位,听妈妈的没错,快洗个脸歇着去。”
“那你先给我个法子。”长孙嫣儿心焦得很。
金妈妈想了一下,“这样吧,等您身子康复之后,小姐您请公子爷过来用膳,老奴在酒里下点药,保管公子爷喝了之后,会对您重新动情的。”
“我康复了,我早就康复了。”长孙嫣儿连忙道,“明日就请过来。”
金妈妈摇头,“那看不行,您这身子怎么就恢复了?这落了胎才几日呢?不可!”
“我说康复就康复了,我不管,明日你便跟我准备药。”长孙嫣儿霸道地说。
金妈妈拗不过她,又想起她横竖已经不能生育了,还不如先博了公子爷的欢心。
翌日傍晚,长孙嫣儿便果真在门口守住等着李良晟回来。
李良晟昨夜睡在自己的房中,今日是去了姐姐李齐容的家里,本来还不愿意回来的,是李齐容劝了他,说长孙拔如今还没倒下,这面子总得给,他才回来。
进门看到长孙嫣儿,他便想起那些厌恶的事情来,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长孙嫣儿迎上去,对着他福身,眸子里便染了泪水,轻声道:“我想给你说声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你若不喜欢见到我,我以后会安安分分,绝不出现在你面前。”
这话自然是金妈妈教的。
但是长孙嫣儿的模样是我见犹怜,加上不施脂粉露出苍白之色,睫毛染泪,波光盈盈,加上语调轻柔伤感,便更显得楚楚可怜。
李良晟的心志本不坚定,见她这副模样又想起了昔日的美好来,气也消了大半,加上姐姐所言也有道理,便道:“好了,别说了,吃饭没有?”
丫鬟锦衣在一旁道:“姨奶奶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饭,一直自责,如今金妈妈做了饭菜她也不吃,说要等公子爷您回来跟您说一声对不住。”
长孙嫣儿轻斥,“谁叫你多嘴!”
李良晟见她是真心待自己,虽有过错,可到底是入门了,便道:“不吃饭哪里行?走,我陪你吃饭。”
长孙嫣儿眼底有惊喜之色,“真的?”
“嗯!”李良晟执起她的手,便往里走。
长孙嫣儿垂下眸子,一脸的欣喜和害羞,只是眼底的那一抹得意之色,却叫廊前站着的江宁侯夫人看在了眼里。
江宁侯夫人身边的钱
妈妈道:“这位姨奶奶也不是等闲之辈。”
江宁侯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我走错一步,本以为那长孙拔可为侯爷所用,没想到竟是这种货色,竟还敢威胁我。”
钱妈妈担忧地道:“侯爷已经班师回朝了,到时候,要如何交代此事?夫人可有办法了?”
江宁侯夫人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先看着吧,看看长孙拔有什么手段能除掉陈瑾宁,若除掉了她,到时候便跟侯爷说我也是上了长孙拔的当,那样顶多是被责骂几句,不至于会连累了良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