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泽眸子忽的亮了起来,他低头闷闷地笑,透露一种混不吝的气质,
“既然不是,那——再亲一会?”
说完,不等徐落月的回复。
梁越泽单手拎起徐落月,她的脚离地面只有三公分左右的距离,将她往床上扔去,随后也倾身覆了上去。
他在徐落月的额头、鼻尖、唇边流连,轻轻碰触一下又起来,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
徐落月真的烦死他这副欲擒故纵的模样了,要亲不亲的。
她拽住梁越泽的衣领将他拉了下来,用力过猛,梁越泽直直地撞了上去,她的贝齿磕到了梁越泽的薄唇,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嘶”。
梁越泽吸了一口气,用舌尖舔了舔疼痛的地方。
咸咸的,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他垂下了眸子,眉峰微微皱起。
暧昧的氛围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两个人的神色都算不上好看。
一个是突然的疼痛让他失去了表情管理,一个是有些莽撞之后余下的尴尬。
“没事吧?”徐落月有些心虚,弱弱地问道。
“徐又又,你是想谋杀亲夫是吧。”本来就脆弱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红色的疤痕。
“哎,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就算谋杀啦?”徐落月向来是你软我软,你硬我更硬,梁越泽这么一说她可就听不得了,刚才她还没说他索命呢。
徐落月下巴一扬,一副倨傲的姿态,嘴硬地说,“梁越泽你到底行不行啊。”
梁越泽眯起眼睛,眸子里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这句话已经是梁越泽第二次听到了,上一次是青天白日里,景点舞狮的桩子前。
今天他就得让徐落月知道,不管什么性情的男人,在这方面的权威都是不容挑衅的。
气氛有一瞬间的停滞,梁越泽滚烫的气息冲着徐落月迎面而来,来势汹汹。
他不容置疑地拉着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挪动。
徐落月胡乱地甩开他的手,不自觉地往后退,眼睫轻轻颤动,她装作凶狠的模样,“喂!”
隔着薄薄的布料,却也能感受到其中的蓬勃汹涌,正在茁壮成长。
徐落月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神四处躲闪。
(高亮:甩开了,没碰!)
梁越泽宽大的手掌将她包裹住,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像是轻哄又像是威胁。
“你说行不行。”他刻意咬着字音,在该强调的地方加重语气。
“嗯?”这是梁越泽习惯性的语气词,他尾音又轻轻扬起,像羽毛似的轻轻扫过徐落月的心尖,让她听完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徐落月刚想继续嘴硬,但是想起上次的惨状,她咬了咬唇将原本的话咽了下去。
她黑黝黝的眼珠子滴滴摸摸不停地转动,肚子里忽然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坏水,徐落月手上微微使了点劲,冲着梁越泽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嗲里嗲气地说道,“行,哥哥最行啦。”
梁越泽毫无防备地被徐落月来这么一下,头皮倏地一紧。
从徐落月嘴里喊出来的哥哥,尽管知道是她装腔作势,还是陷入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