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俯头低吟在她的耳边,一半认真一半调侃,“你敢找别的男人,不是逼我犯罪么!我要
是看到你结婚,可不会像你那么不争气地晕过去。我一定先把那男人杀掉再说 。。。。。。 ”
话音未落,女人已是一个皮包敲了过来,“那是你的事,谁要管你 !”
说罢,伸手拦了辆车头也没回一下跳了上去。片刻过后,只留下一个挺拔的男性身影立在原
地,林天翔望着车子飞奔着逃离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原来就职的翻译公司,又打电话来希望孟苡蝶复职,继续同传的工作。日子,仿佛又回到了
最初的时候。
孟苡蝶一个人又搬回了西城的房子,这里虽然地点较偏,但是胜在离公司近,上下班都很方
便。
每个周末,孟苡蝶都回家里住两个晚上,同日的晚饭后,再返回西城的住所准备第二天的早
班。
说不清为什么,她最近很怕一个人住在那个房子里,会感觉到孤独。
磨磨蹭蹭的,就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母亲再三的催促下,孟苡蝶才不情不愿地踏上了返回住
所的路谴。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自从她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都是一个人在住,三年里,她从没有过
这种感觉。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尤其是,曾经带给你巨大快乐和幸福感的习惯。
一旦失去了,你会发现,从前过惯了的日子,怎么也适应不过来了。
她住的小区,从街边要穿过很长一段的小路,路边两侧,都是小区的二期工程,空旷的工地用红砖围成了一条狭窄的走廊。
路,走得有些静悄悄,孟苡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直到此时才有些后悔。这条路平时人也不多,都是些小区的住户,真不该这么晚走夜路。
毫不迟疑地,女人抱着包脚下已是跑了起来。可没还跑出两步。身后突然响起一陈纷杂的脚步声打破了她所有的思绪。
“别吵,把她包拿过来!”更快的速度下,一把刀瞬间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孟苡蝶懵了!头脑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才反应过来这是遇见了什么。当所有恐惧超出了极
限已经在脑梅里变成了麻木的空白,她不敢回头,只是强自镇定着说了一句,“钱都在包里,你
要都拿走好了。”
不料此时却有个人从身后的位置走到了面前,毫不遮掩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哟,这妞长得挺正啊。”其中一个男人咧着嘴说了一句,他随后左右看了看,当他把目光
定格在了旁边一侧工地废弃的建材附近时,孟苡蝶直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懂了,他们也懂了。她听到这里面有四个男人的声音,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牵曳着她朝向那
处工地走的时候,孟苡蝶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与其被拉过去凌迟,还不如现在一刀刺到她身上!
挣扎中,狠狠一脚踩在她身后的男人脚面上,纵使力气有限,那细长的高跟还是发挥了作
用。
男人稍一松手的空当,被钳制的女人已是挺身蹭了出去。刀子,有没有划破她的脖子,她早
己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拼了命的边高呼着“救命”边朝街口跑。
深长的街道,那拐角为什各这样远已经麻木的双腿,毫无感知地踏在水泥地面上,强自支
撑着惊惧下近乎要瘫倒在地的女人。
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此时她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喂,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