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惩罚。”
姜羽一瞬间肌肉绷紧,她全身是伤,这种疼痛就像是把你的伤口重新撕开,再继续拉扯,豁开的血肉里又被扎入细针,极尽折磨。
饰月正在给姜羽降温,就见她全身开始抽搐,饰月立刻慌了:“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离得最近的且风立刻转身,把太医拽了过来。饰月的声音也叫来了团子、云朝风和殷长穆。
太医战战兢兢的上前把脉,这次脉象极乱,内里外伤似乎都开始加重,太医立刻起了一身冷汗:“这,这,娘娘的脉象臣从未见过啊。”
殷长穆沉声问道:“花临,有人给你们用毒吗?”
花临直接哭了,“没有,在跟娘娘分开之前是没有的。”
“有办法缓解吗?”
太医吞吞吐吐:“臣,臣不敢盲目用药。”
云朝风闻言,脸色极差,转身出去了。
殷长穆突然急躁:“来人,把所有太医都带来。”
团子终于哭出了声,冲到姜羽面前,抓住她的手。
姜羽已经麻木了,这种疼像是刺进了灵魂深处,牵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但系统似乎给她开了挂,周围的声音她听的清清楚楚,包括殷长穆的命令,也包括团子的哭声。
姜羽忍着疼在心里问:“如果接受了没有完成会怎么样?”
系统:“宿主将有生命危险。”
一阵沉默后姜羽应下:“好,我接受。”
疼痛消失,她努力动了动自己的手,回握住团子。
姜羽依旧不想妥协,对一个不知来源,不知目的,还能随意支配她身体的系统妥协,她一步退只能步步退。
这跟最开始殷长穆的威胁不同,她能知道那人对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因为儿子,她可以斡旋,可以有底线。
但对这个一切都未知的系统,她不想被支配良久,慢慢退了自己的坚守。
沉默成本太高以后,就很难抽身而出了。
诚然在这个世上,她不想放弃的东西很多。此刻在哭泣的团子,这五年来言浅交深的所有朋友。
所以她选择了先应下,这样至少会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让她可以处理自己的身后事。
就当是她今天拿到了一份癌症晚期的通知单,只剩三个月的生存期吧。
姜云吞感受到娘亲的力道,哑着嗓子喊:“娘在动,娘亲握住我的手了。”
太医又被推着上前,这次脉象却平稳许多。他如释重负:“娘娘没事了。”
殷长穆也泄了一口气,他上前把团子抱起来:“没事了,让她们继续照顾吧。”
“爹,我想待在这儿。”
“好,爹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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