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休息一下,我来吧。”
继母崔芬守在父亲床边,一点点帮父亲按摩着手指。看过植物人苏醒的案例,让他们的神经保持活性是最重要的,所以崔芬从来没有放弃过。
对于继母,秦筝心里只有感谢。不管当初继母是如何走入父亲的生活,又是如何对待她,只看继母今时今日就够了。
其实当时参加特别董事会议的当然应该还有继母。可是继母不放心父亲,干脆将她手头能够继承的股份平均三份分给了碧笙、她和笛子。继母能够这样做,秦筝便发誓要比对亲生母亲更要孝敬。
崔芬点头,“陪陪你爸吧,多跟他说说话。他一定都能听见。”
继母起身出去,秦筝握住父亲的手,落下泪来。曾经魁梧的父亲,此时已经瘦成皮包骨。
“爸,如果当初不是我坚持要让您收养他,是不是今天的一切便不会发生?”秦筝忘不了当时父亲的严词拒绝。是秦筝在父亲面前跪下来,跪了一天一夜,又连续三天三夜水米未进,这才逼迫着父亲含泪点头。
父亲当时便提出条件:“你们要一辈子当兄妹,一辈子都不许改变!”秦筝当时不明白父亲为何这样要求,此时想来,或许父亲就是为了保护她,怕她一旦投入了感情便会伤心吧……
那时的自己有多天真,以为倾尽一切去保护他,便会得到他同样的真心回报。可如今……
。
一场羽毛球打完,碧笙捡起毛巾擦满头的汗水,一双濡湿的黑瞳不赞同地瞪着卫嘉蓝,“蓝,你这可不对。就算本来就打不过我,可也不能故意溜号吧?”
卫嘉蓝大笑,“谁说我本来就打不过你?”卫嘉蓝说着忍不住又是抿嘴一笑,“碧,这世上总有比胜负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今天,我不介意被你劈杀得满地找牙,因为我心里很快乐。”
“什么好事儿?”
卫嘉蓝坐在椅子上,蓝眸眯紧,“碧,你相信缘分么?一个你费尽心思找不到的人,却一下子主动撞到了你眼前。”
“你在找谁?”碧笙黑瞳一转,“别告诉我你在找那个卖了2000块的内。裤给你的人。”
卫嘉蓝面色一红,“至少,我该把内。裤钱还给人家。”
“你见到她了?”
“我不百分百确定,但是我相信直觉。她今天来我办公室了,原来是个勤劳的小记者。”
“记者?”碧笙眸子眯紧。
走出球场,碧笙按下电话,低声说,“去查查她最近又在采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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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忍耐更疼的是……
夜色的掩映下,树丛暗影里,橙色兰博基尼震得山呼海啸。偶有路人经过,都不怀好意地笑。可惜车窗上的太阳膜质量太好,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
郑安琪骑在碧笙身上,急切地吮。吻着。碧笙就像她的毒,每多尝一点都会更深执迷。郑安琪按捺不住地扯掉自己的黑色蕾丝文。胸,用胸尖摩擦向碧笙的胸肌,忍不住吟哦,“碧笙,我好想要……”
碧笙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郑安琪一把扯开碧笙仅剩的内。裤,她吟着便要迎上去……
却被碧笙一把攥住腰,停住。
郑安琪渴望如火,忍不住咬上碧笙肩头,“我要,我想要!不管了,反正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我忍不住了,好人,给我吧……”
碧笙一对黑色的眸子在夜色里更加如雾如幻,他深沉喘息着,温柔吻着郑安琪,“乖。如果现在就做了,到时候举行婚礼的时候,岂不是在欺骗神?二老有这个要求,我们要再等等。”
郑安琪颤抖着哭起来,“我不管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傻姑娘。”碧笙邪气笑起,手在她腿间捏了一把,“不一样的。都说做过的女人,从背后走路的姿态上就能看出来。嘘,别让二老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