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我果然闻到一股菜香。但又想起菜多是玄辰星做的,心里堵气,翻个身道:“我不饿。”
他似早料到我这么说,忙又扑上我,说:“正好为夫也不饿,不如我们……”
K他个熊猫眼!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
他揉着眼睛万般委屈道:“为夫对娘子一片痴心,娘子却对为夫这么凶,为夫……”后半句话他没说下去,抽抽搭搭地竟哭起来!
我都佩服自己定力高深,竟没被吓得从床上滚下去!“拜托!你要哭也别在我床上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奸你了呢!”要说月秀哭,是因为坚强到极限,理智崩断后的脆弱,那么朱君止哭绝对是在演戏!而且还演得超烂,555了半天连个1都没有!那两滴眼泪我都怀疑是他自个儿用口水抹上去的!
他毫不收敛,反而更有夸张趋势,还大声道:“娘子你怎可如此无情?你我曾经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难道都不做数了吗?你曾经说要一生一世对我好难道也不算了吗?你,你……你说忘就忘了,可叫我怎么活啊?”
再也忍不住我蹲墙角吐去了。朱君止的拍大腿哭绝对可媲美妓院老鸨!不但声音凄厉可怖,形象更可吓退千军万马!
千万别信吐啊吐的会习惯这种鬼话,人家老哥一时不停,我就吐个不停。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生怕连胃都要吐出来,只得告饶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什么都依你!”
他变脸变得比刘天王还快,“真的?”
“呃……”
“可叫我怎么活~~~”
“真的!真的!一百万个真的!你说啥我做啥!上刀山下油锅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原谅我吧,诸葛前辈,这家伙实在比您的阿斗要骇人一万倍!
这回朱君止满意了,他拉我起来,帮我抚着背无奈道:“娘子莫怪,为夫也是受人要胁,迫不得已。”
“啊?”
“娘子要怪就怪那玄……”
“朱教主还未叫醒萧姑娘吗?吉时已到耽搁不得。”
“吉时?”
“唉……”最后是朱君止一句凄凉无比的叹息给我的疑惑划上句号。直到我被他拖出屋子,见了另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小丑似的男人,才渐渐开始明白他为什么哀怨了。
原来强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轮奸!(用山东腔念效果更好。)
玄辰星手里拿着红盖头,好像拿着张鱼网,气定神闲地等着我往里钻!
我越发感觉不妙,摸头要跑,可忘了身旁还有朱君止!他长手一伸把我制了个死死的!
“我错啦!我错啦!我再也不说要出去玩啦!你们饶了我吧,哇!”又踢又踹,又抓又挠,我把泼妇十八招足足练够三十六路!
“哼,旁人求还求不来,你倒自己不要!”玄辰星不由分说,抬手把红盖头给我罩上。
我拼拿晃头,硬是把红盖头又晃下来,“我不要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我……”有人在背后点我一下,我的身体畏惧那根小小的手指头,立马就焉了。
“娘子,你可还记得刚才答应为夫什么?”朱君止边说着边把我打横抱起,“你刚才说为夫说什么,你做什么,现在莫非是想反悔?”
我想说我确实反悔了,可又说不出来!月秀蹲下身子拾起那条盖头,看看我,什么也没说,缓缓又替我罩上。
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得罪了哪位仙女大姐让您想出这口气呀!
自古以来有强奸的,有逼赌的,可没说让哪个女人嫁三个男人的!被摆弄着跪在蒲团上,左拜拜,右拜拜,拜得我简直要吐血!
好容易等他们折腾完了,被解开穴道揭了盖头,我刚动一丁点逃跑的念头,一把刀子就直指向我!
“把手伸出来。”
“干干干嘛?”他们莫不是疯得太厉害,拜完了堂还要奸尸吧?
也不给我解释,强抓了我手腕悬在个大瓷碗上!干嘛?炖猪蹄?!拜托!朱君止在那边的说!
玄辰星丈把长的剑拿不动,一尺多点的小菜刀玩得可顺手!他攒着我的手腕,连瞄准都省了,直接手起刀落!那动作利索得,就像007在切蛋糕!
如果这确实是块蛋糕,我想我会相当欣赏他的动作,可这是我的手!我白白嫩嫩,用来抚摸帅哥美体的小手耶!
“哇——!血!血!”捧着手腕我哇哇大哭。淡红色的伤口处,几丝红色液体涌出来,在白瓷碗底滴成个梅花。
朱君止心疼地捧回我的手,用不知从哪来的干净纱布裹上。“乖,娘子不哭,才几滴血而已,伤口也浅得很,只划破点皮,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