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斯,你开始不老实了。”无情的话说得很慢,没一次吐息都清晰的喷洒在乌瑟斯敏感的耳朵上。乌瑟斯身体的变化,无情自是感觉得到,但是由于太过于清楚乌瑟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无情有恃无恐。当然如果自己乐意,他也不介意真的跟乌瑟斯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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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所谓熄火 。。。
乌瑟斯从来不知道自己皮糙肉厚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连阿情柔软温热的吐息都能轻易的感受得到。意识到不能再这么让阿情闹下去,乌瑟斯压抑着开口说道:“阿情,乖,我们回屋再说吧……”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把话给挤出来的。除了那件事,乌瑟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是瞒着阿情的;但是阿情指的真的是那件事吗?
“乖?”听到这个词,无情坏心眼的都了动腰,带动的臀摩擦着乌瑟斯的欲…望,“乌瑟斯,今天你若不老实交代……”搂住乌瑟斯粗大的脖子,无情缓缓的舔过那已经发烫的耳垂。
越是意志坚定的男人,越有让人征服的欲望。无情不得不承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的刚毅男人,实在是让他有些心动。或许他真的应该和乌瑟斯做一回的,虽然说乌瑟斯的那兄弟实在有些大,但是他的身体由于早期的防止受伤的调…教,若是配上一些润滑松肌的药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至于要自己把乌瑟斯上了,无情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因为面对乌瑟斯这么一个大块头,他的下半…身实在硬不起来。以前就算是有美人服侍,他的欲…望也很少抬过头,现在就更不用说了。生理欲…望的淡薄,让无情对这方面不是太介意。
仍旧没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诡异无比了,无情继续挑…逗这乌瑟斯的欲…望。男人有欲…望而不能发泄的痛苦,无情心里清楚的很,可是谁让这个男人今天不老实呢?
灼热的血液似乎快要把池水都蒸干了,豆大的汗珠从乌瑟斯的额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聚集,滴落到池水中。肌肤上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是对他理智的莫大考验——没有束缚,没有阻隔,他想要的,只要他轻易一挺就能得到,但是他不能!
此时此刻对乌瑟斯来说就好比在饥渴难耐之季遇见了甘露,但把甘露放到唇边却发现那其实是鸩酒——理智告诉他这是毒药,但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接近,想要饮鸩止渴……
“阿情……”把在自己身上使坏的人完全禁锢在怀里,乌瑟斯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请求。他知道这回自己是逃不掉了,他不知道阿情是如何察觉到了自己有事隐瞒,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说是不行的了。这样的折磨实在是比让他死还难受,而且他更害怕的是如果自己一时失控伤害了对方,那可就真的铸成大错了;更何况这事迟早是要让阿情知道的。
“嗯?准备说了?”身体完全贴在了乌瑟斯的身上,无情那个轻易的感觉到那异乎寻常的高温。乌瑟斯这家伙还真是能熬啊,无情暗叹着,到这会他已经确定乌瑟斯所不愿意说的事,大概就是关于自己命不久矣的事了。其实这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害怕自己会难过吗?或许吧,换做其他的人怕是会伤心不已吧,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嗯……”低沉压抑的回应伴随这沉重的呼吸,只要阿情停止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说一些可以让阿情知道的事情也是无碍的——乌瑟斯仍旧抱着一线希望。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我快死了?”没有等乌瑟斯再说什么,无情看着这个被欲…望折磨得有些性…感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说道,那话语里说的快死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一样。
“你……”本来粗重的呼吸突然一滞,乌瑟斯震惊得如遭雷劈。片刻之后他又释然了——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乌瑟斯颤抖着把人轻轻的搂住: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乌瑟斯可不认为这事会有别人告诉阿情,阿情之所以知道,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阿情他自己本来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然而这些日子里,乌瑟斯根本就没觉得阿情有什么不好的情绪,还是那么自在的活着。
这是要有何种的心态才会如此安然的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而且知道事实的你竟然从来没有想如何提前过,是想要独自去面对吗?想到这里乌瑟斯又是一阵心痛,为什么阿情不愿意让自己陪着他一同面对呢?如果不是阿情的爹爹,或许自己到阿情死去都不会知道这事。阿情的心,到底还是守得紧紧的啊——为什么你要对自己这么残忍呢?
感觉到乌瑟斯突然低沉下来的情绪,无情拍了拍他宽厚的脊背——那个要死的人好像是自己吧,为什么他要反过来安慰别人?或许吧,自己喜欢的人要死了,是该难过的。死去的人是不知道痛苦的,真正痛苦的是那些活着的人。
自己不是早就警告过他了吗,喜欢上自己可能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或许自己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才是最好的结果。时间会让一切消散,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了。活着的人有他们新的生活,会有新的生命再降临在这个世界上,那些逝去的就让它永远埋葬吧……
大概被这么抱了一刻钟,无情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感觉皮肤被泡得有些难受了,但乌瑟斯仍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乌瑟斯这么矫情?但是此情此景还真不是适合矫情的时候啊——乌瑟斯粗壮的兄弟还一直低着他呢!
“乌瑟斯,你是不是先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再抱?”说罢无情还若有所指的摩…擦了一下那处搁着他,让他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突然受到刺激,乌瑟斯闷哼了一声,本来被忽略了的欲…望再次如洪水般来袭。意识到大事不妙,乌瑟斯立马把怀里的人放开,准备逃离现场……
“我来帮你吧。”意识到乌瑟斯准备离开自己去解决问题,无情一把握住乌瑟斯的兄弟——这回自己是有点过了,所以自己点的火还是自己来熄灭吧。
命根子被握住,乌瑟斯自然继续保持坐姿,不敢妄动。自己那处对阿情来说似乎不陌生了啊!作为一个能够得到未成年雌性的服务的兽人,乌瑟斯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作为一个雌性幼崽的守护着他是该难过的——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守护的雌性幼崽做这种事?
然而还没等乌瑟斯继续想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兄弟那——
那处被握住的感觉实在太好,每一次滑动都恰到好处,力道也刚刚好。自家兄弟被那柔嫩的触感包裹,每一次套…弄都让乌瑟斯有一种飞上云端,难以自拔的感觉。比起自己以前用手来纾…解的感觉,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无情的每一个动作,纾解欲…望这种事不见得非得做才行。手上握着的东西越来越大了,不得不说乌瑟斯的能力还蛮强的,是因为兽人身体强壮的缘故吗?
脑子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无情手上的功夫也没停下。看着已经被套…弄到极致的欲…望,无情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速的滑动了几下,浊白的液体射出,喘息的声音更加的重了……
手上的事情完成,无情起身走出了池子。虽然这次已经纾…解得比较彻底了,但是很难保证乌瑟斯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再次硬起来,对于乌瑟斯的能力,无情不会怀疑。所以作为罪魁祸首,他还是先行退散吧。
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完后,乌瑟斯微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知道现在不是他该幻想温存的时候,乌瑟斯草草的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走到前厅。有些事情他还是老实交代吧,虽然可能会被拒绝契约,但是阿情都知道他自己的情况了,其他的事情又有什么好瞒的呢?
“阿情。”看着已经穿戴好坐在大厅里等自己的人,乌瑟斯觉得刚刚在水池里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境。此刻的阿情又恢复了那遗世而独立的样子,他美丽而魅…惑却又绝人于千里之外,就算他允许你靠近,他的心也永远都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