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
沈姝蔓面露思索,不管是原身还是她,好像都未曾听说过这位二皇子的消息。
身为贵妃的儿子,不该如此沉寂才是,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
“关于二皇兄,我知道的也不多。”
穆容渊沉默了片刻,似在斟酌用词:“他是贵妃唯一的孩子,却没有展露过野心,因着不想参与到权力争斗中,十五岁便离开穆都前往岚山学院求学,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宫,从小到大,我只见过他几次,因着贵妃的事,父皇都未曾赐予他封号。
记忆里,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当我处于困境的时候,是他出手帮的我,后来我伤势严重,他也派人送了许多药材回来,他对待所有皇子都一视同仁,就算六皇子与他有更亲近的血缘关系,也从无偏颇,两年前,他传信说,往后要跟随老师到处游历,归期不定,我想不出是谁会对他下手。”
一个母妃不受宠,自身也没有任何争夺之心的皇子,连封号都没有,又是谁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对他赶尽杀绝?
沈姝蔓趁着下巴,手指把玩着精美的茶杯,说出自己的猜测:“或许,不一定是皇室动的手。”
穆容渊一怔:“何出此言?”
沈姝蔓解释道:“你之前说,他出门在外时隐瞒了身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长相英俊且颇有贵气,说不定是被谁看重了掳走了做压寨夫人呢。”
她的话并不正经,但穆容渊却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如今他们手上还有别的任务,二皇子的事,只能留意消息,到底是皇子,皇室那边不会坐视不理。
两人休整一番后出门,就看见秦非九溜溜达达的过来:“怎么样,这明月楼逛的如何?”
他身上多了些酒气,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收获很大。”
沈姝蔓皱着眉,把人重新带进休息间,握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九哥,你刚刚做什么了?”
还不到他毒发的日子,他体内的气息却在到处冲撞,体内的毒素也在顺着经脉到处游走。
“收到了些冲击。”
秦非九闭了闭眼:“对方内力很强。”
穆容渊面露不解:“我能感受到你体内也有十分雄厚的内力,难道明月楼还有比你更加厉害的强者?”
“这个嘛。”
秦非九眼神闪烁了几下:“他的实力倒是没你强。”
穆容渊追问:“那你为何还会受伤?”
沈姝蔓点头,她也有这个疑问。
“我没跟你们说过吗?我虽然有内力,但是不会武功啊。”
秦非九用最淡定的表情说着最令人震惊的话。
沈姝蔓和穆容渊难以置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