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君鳯然身上,尤其是她和老夫人的关系。
按理说,君鳯然和上官瑛的悲剧,老夫人是促成人之一,君鳯然不该一点想法也没有。
甚至还和老夫人如此的亲厚。
就连老太爷,和君鳯然的关系也很好。
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够合理的事儿。
还有段甄,惜惜对其十分的无语。
她这个皇帝不急,段甄这个太监反而急出了病来。
段甄为了什么去找许宁,又为了什么落了满身是伤,老夫人不让说,惜惜也猜得到。
就是不知道,君毅凡是否知晓段甄的女儿心了。
君毅凡这几日身子有些虚弱,午后时分多半是无法起床的。
对此,唐天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惜惜猜测,君毅凡的毒恐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么,这个时候她该做些什么呢。
大房这边因着许宁和段甄之事暗藏玄机,二房君建铭那院又出事了。
钨氏滑胎
惜惜初闻此事即知大事不妙,隔天君建铭就闹着要休妻。
君之霆下令不得妄议此事,甚至严厉地斥责了君建铭,然则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
据说是周锦男故意冲撞了钨氏。
钨氏回房后,下面血流不止,潘姨娘请了大夫,才知道这是小产了。
钨氏当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啼哭不止,事先竟是不知身怀有孕。
君建铭盼了好几年的孩子一下子成了一滩血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周锦男房里就把人给打了。
周锦男到底是周锦男,君建铭打人,她就砸东西,谁也没讨着好,夫妻两人几乎将一屋子的东西全砸了。
“你……你这又是何苦”惜惜去看周锦男,见她屋里至今仍是一派残景,根本没收拾过。
周锦男就坐在一室的凌乱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片哀伤,脸颊上有两个清晰的掌印。
眼角明明凝聚了水汽,周锦男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到惜惜的话,周锦男抿抿唇,苦笑,“你不该来的。”
全府都认定是她做错,甚至原先对她满怀同情的高大*奶和纳兰湘都劝她认错。
渐渐的,她的院子已经无人再来,她不过是一个妇德败坏,即将被休弃之人。
“为什么不解释?你明明没做不是吗”惜惜叹口气,这年头难道就流行清者自清?
君毅凡是这样,周锦男也是这样,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毛病。
没做就是没做,不辩解,不争取,与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懦夫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人心隔肚皮你难道不知道,我尖酸刻薄,刁蛮成性,这府里谁不知道。”周建南冷笑。
惜惜也冷笑,钨氏的这点小把戏唬住谁也唬不住她,周锦男就是性子太直,才会一直吃暗亏。
看周锦男那样子,也不像是榆木脑袋,多半是对君建铭心生失望了。
夫妻一场,不管周锦男错没错,打人就是不对。
何况,看情形,周锦男的下人们没少挨罚。
惜惜方才看到好几个带了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