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用手捶打崔秀的头脸,拿脚踢喘崔秀的胫骨,可是崔秀紧搂着她的右臂却硬如铁钳,分毫不松。
纠缠中的须臾,崔秀猛一低头,竟重重的在飞星丰满挺实的左乳房上咬了一口!
飞星痛得往后回缩,崔秀已趁势用牙齿扯落了她掩胸的肚兜。
晶莹的嗣体映炫在灯光之下,泛出那种羊脂玉似的柔腻色泽,肌肤上还沁着细致的汗珠,宛若白荷瓣上沾滴的露水。
崔秀两眼闪射着赤毒的光彩,翻臂旋身,“砰”的一声已将飞星摔落地下!
不等眼前一片昏黑的飞星有任何反应,崔秀又两手齐出,三撕两把,竟然将飞星的一条滚花夹缎的下裘撕脱,跟着一把扯落亵裤,俄顷问,已弄得飞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这时,飞星的感受已不止是羞辱、是愤恨,填满她胸膛中的更是一股深沉的悲痛,一种无比的绝望,她觉得,她和毒魄已经越来越远了……
崔秀一只手掐住飞星的勃颈,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胸脯上游移,当手指抚摸过飞星左边的乳房,沾染上他方才啮咬出的血渍,他还将手指伸入嘴里吸吮,喷喷有声下,他的形态就越发狂野了。
依在门框边的阎四姑,见怪不怪的哈哈一笑,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小浪蹄子,好叫你得知,这才只是起头,精彩的还在后面,你倒是吐不吐真言哪?嗯,毒魄人在何处?”
飞皇被崔秀如钳般的五指掐住颈项,除了夹紧两腿直挺挺的躺着,根本无力挣扎。
她的面庞扭曲,牙齿挫得生响,却硬是一句话也不说!
阎四姑突然暴怒,一个箭步踏上来,对准飞星的小腹下就是一脚:
“你这小骚货,烂婊子,在老娘面前犹想扮那三贞九烈?你再不吐实,老娘就叫你看看到底咱们是谁比谁狠!”
飞星的面颊肌肉起了一一阵痉挛,汗珠自额头滚落,她粗浊的喘息着,仍旧半声不吭。
阎四姑像得了半癫疯似的蹦跳起来,一张五花大脸上脂粉交融。
她直着嗓门,恍若果号:
“接着朝下办事,癞蛇,不给她点厉害,这婊子还以为我们是纸扎的!”
崔秀的一双眼珠子翻转,喉管里发出沉闷的痰音,然后,他从靴筒内抽出一柄小巧却异常锋利的匕首来。
他一只手握稳匕首,开始轻轻在飞星细白光滑的肚腹上划落一刀、一刀、又一刀……
猩艳的鲜血,从那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的伤口中溢流,把飞星原本洁白如玉的胭体浸染得斑斑赤红,如同洒满一身缤纷的落英……
飞星眼睛紧闭着,原本丰润的嘴唇泛为紫色,而且向左右扁扯,她的呼吸不再急促,不再混浊,竟是细若游丝。
“呸”的向飞星面庞上吐了口唾沫,阎四姑弯下腰来咆哮:
“烂污货,你少在老娘跟前装死,我问你,你说是不说?
飞星没有回应一声,即使是最最细微的哼唧也没有。
一张粉脂斑驳的大脸,使得阎四姑的模样像戴上一副面具,一副狩恶的、粗暴的、凶残又充满原始野性的面具。
她狠厉的呛喝着:
“你别以为我们的门道就只有这点儿,浪蹄子,好戏还不曾上场呢,你再要不招,癞蛇能活活把你折腾死!”
鼻翼轻轻的翕动了一下。
飞星恍如不闻:
“咯噎”一咬牙。
阎四姑阴毒的道:
“上!”
崔秀将匕首插回靴筒,随即在腰间解下一根平日里权充腰带的皮鞭来,这根皮鞭粗细仅若成人小指,鞭身还娄刻着倒逆的纹痕,皮鞭的表面呈现着阴暗的乌紫色泽,看光景,是经年累月拿鲜血沾浸形成的……
鞭子扬起,猛然苔落,抽打的位置,正是飞星肚腹上刀割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