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不是别人,乃佐倾中和骚尼姑慧因,两人不由分说,挥舞刀剑直逼松柏而来,其它众人等皆围攻陈月静而去,这一下分开形成三个包围圈,将松柏与月静隔而开之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佐与慧因上下齐攻松柏,几月不见,此二人功力倍增了许多。加之两人刀剑合壁,威力确实不容忽视,招招紧逼松柏,让他无法将气运于招,只有节节败退之力。
相比较之下,月静对付这帮小喽倒轻松了不少,加之陆桥蔡敏之来助,情况大有缓解之意。
此时松柏被佐和慧因上下齐攻,无法分身运气,非常被动之极,松柏左闪右躲避着两人的夹攻,慧因峨嵋剑雪花带絮,飘飘洒洒,剑光闪闪,密密麻麻奔松柏急刺带砍,佐的东瀛刀,虽然速度没那么快,但却刀刀刚劲有力,呼呼狂啸而至,但都被松柏举剑横挡,十几个回合下来,只听得“咣”的一声,佐东瀛刀断为二截,佐望着手中断剑,心中大怒,“八嘎,”扔断刀于地上,撩起衣袖,欲以空手相搏之。
松柏心中大喜,终于战久见真金,现金剑破天断佐东瀛刀,证实自已确实觅得宝剑,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遂打算调戏下这个倭人。
只见松柏挥剑急急,逼慧因退后两步,再奔前急挥金剑破天,佐欲空手相搏,只见眼前剑光乱闪,佐眼睛都晃花,松柏急刺两剑,不偏不移将佐衣服割破,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已两点尽漏,急转奔身而逃,松柏又挥出两剑,力度恰到好处,佐只感身后屁屁冰凉,似坐冰上一股,遂用手一摸,这才发觉裤破屁出,急忙奔路而逃,往府门而进。
慧因见佐奔逃而去,急刺松柏几剑,都被松柏轻松躲开,一个佯攻,待松柏欲迎招之时,转身也奔府门而去。
松柏急忙收剑,追至府门,挥剑逼退围困月静的倭人,一个飞身连踢,众倭人纷纷向后倒地一片,翻身起来,纷纷缓缓向府门内而退。
陆桥等道士也将那边倭击退,向府门内撤退,众人节节逼近,倭人向头道门而退,越过石甬路面,高高石坊上刻“仪门”二字,古时文官至此落轿,武官至此须下马,但这等倭人岂会如此,且战且退往二道门而去也。
二门距头门一百二十步之多,面阔三间,进深三间,东西耳房各一间,比头门矮三尺,红墙绿瓦,脊兽腾飞。
十二大木柱设门六扇三道,门上绘隋唐秦琼秦叔宝,尉迟敬德,杨林,罗成,程咬金,单雄信三对门神。中门上端悬直匾,上写三金字“敕灵旨”,中门前两柱挂黑底金字对联,上联“道高龙虎伏”,下联“德高鬼神敬”。十八般武器并列两旁,好不令人生畏。
松柏众人紧追败寇,佐慧因率众边抵抗边往二门而辙。此时二门东玄坛殿,西法篆局皆有百十余流寇来助,一时间寇众聚三百来众,复又反扑松柏等众而来,陆桥祁奎这几十人复又被围困于中。
时势逆转,佐慧因指挥众倭反扑,将松柏围于当中,枪林剑雨急刺而来,松柏左闪右躲,飞身连踢倒地一片,后面又复冲上前来,将其复又围住,东瀛刀齐齐攻来,长枪上中下三路齐扎,松柏招架略有些难挡。
就在松柏祁奎众人与围困倭人厮斗之时,又有群倭人从大堂方向败退而来,一白发老道,率手下百十来余道士,从大堂将三四百倭人逼退至二门,倭人退守合二为一,六七百之多,被白发老道及弟子追截。
此白发老道,两鬓白发垂于腰齐,白眉长垂于颧骨处,白须也长垂于胸前,脸方眼正,步履轻盈,皆行以八卦之路,手中拂尘挥洒有力,将倭人东瀛刀弹之飞出,跌倒一片,此时只见白发老道用拂尘将一倭人颈部相缠,借以其力飞身跃起,又将倭人踢倒一片。
佐与慧因挥械来助,将老道人围在中央,三人酣斗于一起,白发道人闪身避过佐砍来东瀛刀,复又弯腰低头躲过慧因的峨嵋剑,两人上下齐攻白发老道,老者却未半分恐惧之色,轻松应对,笑不改颜,见招拆招,一把拂尘舞的轻描淡写,却将两人猛烈攻击化为平淡,一时间僵持不下。
松柏被围于当中,无奈寇众俱多,打倒一批,接着又来一批,这车轮战术将松柏体能消耗,并不给其歇气休整之隙,松柏面对这人浪如潮,再加上体毒未清,又再添蛇毒,渐渐虚汗渗出,汗湿后背一片。
月静这边与陆桥祁奎被围当中,蔡敏之挥剑击杀漏网来袭之寇,毕竟她功夫不济,只得以保护赫瑞拉,和扭伤脚的哑姑为重,并不俱备冲锋反击之力。
这寇众七百有余,将人等又围成三个包围圈,只有松柏是只身被困,虽有万夫之勇,却无奈蛇毒渐渐复来,整个人开始头冒着白气,嘴唇变得乌紫,握剑之手绿气沿手背延至手肘,松柏遂用食指中指齐齐封住臂上与胸口大穴,不让蛇毒攻心而来。
白发道人见状,大叫一声“不好”,无奈这佐与慧因刀剑合璧,刀剑飞舞急刺猛砍,将其缠住无法脱身,而且周围倭人还暗箭偷袭不竭,敌众我寡,道士们明显处于劣势,假以时日,体能耗尽,皆落倭人乱刀之恨也。
这些倭人也是刚猛异常,一批被打倒,休息会又轮番冲上阵来,眼看着半个时辰激战过去,倭人攻势有增无减,而陆桥祁奎皆血染衣衫,还有几处被刀剑所伤,衣破伤口滚流血水,只得轮番退至圈中,春兰遂跑来用破布替其包扎止血,又复去抵抗来犯之寇也。
一个时辰过去,地上血流成河,倒下的倭人与道士不计其数,横七竖八乱倒一片,松柏见状,被封穴道被怒气冲波,一口黑血喷口而出,只见身体内真气乱窜,又似要爆炸一样,松柏仰头挺胸,双手平直伸开,旋转打出双拳,“地裂山崩”,只见气浪逐波而去,围困倭人皆弹飞出去……
松柏飞身越至佐处,挥手一拳将身上乱气打出,只见佐被震飞出去,撞墙而破出,口吐鲜血,想站已站不起来,慧因想来助战,松柏一记连踢,将其踢飞撞于树洞之中,深凹阔开树洞卡进树内,鲜血沿嘴唇而流出。
众倭人见状,纷纷胆怯后退,再见松柏脸青面黑,嘴唇乌紫,头顶冒烟,吓得扶搀架着佐,慧因是半天才树中拔出,扛着往府门而退,一时间倭人如崩溃之堤,消失在府门外。
“穷寇莫追,先给受伤的师兄弟们疗伤止血,扶进厢房包扎,”白发老道挥手止住追击的弟子,众弟子皆回来,忙着抬受伤回厢房而去。
松柏又喷出一口黑血,倒下地来。月静等人飞奔过来,扶起松柏,“陆桥,祁奎将这壮士抬进内堂,看他定先有毒伤在身,还替我等解龙虎山之困,实乃英雄之为,待为师亲自替其疗毒化瘀。”
“是,师父,”陆桥二人不由分说,拔开月静等人,抬着松柏急急往内堂而去,春兰等人紧随其后。
白发老道就是玉虚真人,正一教龙虎山掌教,也就是陆桥,祁奎的师父,松柏的师叔,虽不同门,但却同宗……
此时一道士狂奔来报,“师公,不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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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玄坛遭焚破金顶
话说此时一小道士飞奔来报,“师公,大事不妙也……”
“你且先别着急,到底发什么事?且一五一十一一禀来。”玉虚真人轻摆拂尘言道。
“藏经阁内被进香躲难之人误入,经书被私翻一通,经架被掀翻,经书乱扔一地,大行德经被盗去无踪,贼人还火烧玄坛殿,速遣众师弟正欲前往扑火,恐后等将烧之灰烬。”小道士抱拳言道。
玉虚真人眼望玄坛殿,确有浓烟燃起,挥手言道,“先救火,玄坛不能有失。”
玉虚率众道士以木桶取水灭火,破檐残壁在烈火中噼里啪啦做响,烈火伴随浓烟,远水难救近火,玄坛金顶哄然坠下,众道土不得巳护玉虚真人撤离开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