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人来说,皇上驾崩的消息太过突然。
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都慢了。
而等他们反应过来没有听错的时候,江支离已经进去。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纷纷冲进房内。
步悔思一脸悲痛的站在床边,低着头。
江支离来到床边蹲下:“父皇?父皇!”
步悔思抱歉道:“对不起。父皇的病情突然恶化,没有一点征兆。之前他主动要求吃得药,我们劝过,但他觉得没关系,就吃一次,结果很可能是这个药导致药物间冲突,再加上他被今日的事情气得气血攻心。”
“皇上!”有的人悲痛的喊道。
皇上的驾崩实在太突然了,明明他刚刚才干脆利落的解决了两个不孝的儿子。
“这不会是康王你早就设计好的吧?”江初党羽态度尖锐的看着江支离,“不然为什么其他两位皇子刚出事,皇上就驾崩了!你的妻子就守在皇上身边,最容易左右这种事情!”
步悔思看向说话的人:“就像江澈所言,父皇不信任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我给父皇治病的所有过程都有至少两个御医盯着。
我给出的药方和意见,也都会通过御医院所有人讨论。针灸都只是我交给其他人,由他们施针。我要如何做,能在这么多人眼皮下,对父皇下手?”
“我怎么知道?但得利者是谁,你们看不出来吗?”他环视周围。
林东言语严肃:“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把所有人都怀疑一遍,而且在没有证据的时候,这样做只会造成内讧。皇上驾崩,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民心。必须有新皇帝继承位置才行。”
“没错。”有几人出声支持林东,“当务之急是确定新皇。”
“这不需要确定,皇上之前说过了,太子是谁。我相信皇上。”战胜利开口,“我只听从皇上的吩咐。皇上认定太子是谁,那么现在我就支持谁。”
“战将军,刚刚那只是口头的说法,对外真正的太子还是八皇子才对。”有不死心的江澈党羽试图抢救一下江澈。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这种事情难道你都不知道?”战胜利转身,宽大的身形给人压力十足。
林东理性的分析:“不管是皇上临终前的口谕,还是现在只剩下六皇子是无罪之身,我们都没有选择。不过好在大家多少也知道六皇子做事的效率。皇上以前给他的事情,他都处理的很好。”
“换个地方讨论。”江支离站在窗前,突然沉声道,“父皇可能会觉得吵。无需被病痛折磨,让他安静的躺着。”
林东抬手:“确实该如此,倒是我们没注意。先出去再说。”
战胜利第一个走出去,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
步悔思走到御医们旁边:“你们都回去吧。让他和父皇单独待一会,我留在这里陪他。”
等御医走了,步悔思看向抹眼泪的工人们:“你们也先都出去。”
一直守在床前的侍卫不用步悔思说,就自己朝门口走去。
路过步悔思的时候,他将藏在衣服里的一个小喷瓶塞到步悔思手里。
步悔思握着藏在袖子里,收入空间。
侍卫走出房间。
这个侍卫是江支离的人,当初救下皇上本就是自导自演,但当时赶上蔡丞相的事情,皇上以为是蔡丞相的人。
不过很顺利的让他接近了皇上。
一直待在皇上身边的他,最适合给皇上下毒的。
用喷瓶让皇上使用的东西和吃食上沾染药物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