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恍惚,陆司琪陷入沉思中。
因为在来江洪前,她不是没想过买张机票直接去邦南。
可是以那种方式去邦南,她的行踪就暴露了,去了邦南根本查不出任何真相。
作为女儿,她是不相信自己父亲会跟华玺集团合作的,尤其还是开赌场这种违法行为。
为此她还专门去过顾家,找顾时询问网上传闻的是否是真的。
顾时只回了她句: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陆伯父有任何违法行为。
不是直接否决,而是没有证据。
纠结无措之下,陆司琪想到慕森这个线人。
慕森曾经在邦南生活了八年,对邦南的各方势力都十分了解,他在江洪这半年,没少给顾时送消息;如果能得到他的协助,去邦南查华玺集团,再进入他们陆家在邦南开设的分公司,绝对轻而易举。
来江洪这几天,与其说是慕森考核她,倒不如说是她在考核慕森。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么神。
事实证明她没选错,慕森根本就不是不务正业的流氓败类,他只是表面上吊儿郎当,他有双看透所有真相的眼睛,所有的小伎俩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还在权衡?”慕森粗哑着喘息,看到她一脸恍惚,修长的手指抚摸她微张的唇,张口在她下巴用力一咬。
陆司琪从沉思中醒来,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片刻后,毫不犹豫的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没有任何接吻经验,她的吻技生涩的厉害,是慕森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反吻住。
他的吻带着侵略和压迫,不允许她有任何抗拒。
气息交缠数几分钟,不太会换气的陆司琪有种窒息感,抓紧他的领口,央求他先停下。
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抱怀里,慕森气息无比粗重的审视着她:“让我给你办事,今晚不得先给我交点定金?”
大脑缺氧下,陆司琪还没反应过来,是被他抱回车上,裙摆被他修长的手指撩起……
她才知道什么是——交定金。
……
下雨了,车窗上蒙起层薄雾。
陆司琪滩躺在座椅上,身上只披了件慕森的t桖衫,两条细白的胳膊露在外面,额头上全是薄汗。
清醒之下她无法直视慕森夹着烟卷的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