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出来道,“小少爷,要不你去茶楼里喝会茶,若是郭执事来了,我来叫你?”
寻香公子脾气发作,“这郭执事怎么回事呀?不来也留个话吧?他该不是借口找客人,还在家睡懒觉吧?”
风伯道:“公子莫生气,要不然我在这等,你和老王先回去,他要来了,我把他领家里去?”
“算了。我去当铺,兑了钱好去办别的事。”寻香头也不回地往大桥上走去。
“少爷,当铺少当许多银子,现在家里紧,多一二百两可是大数目哦。”风伯跟着追上来着急不已。
“我作主还是你作主?要是如意行一直帮我的东西卖不出去,不是我就在家等死?”寻香峨眉一扬,不悦地道,说话时气呼呼地快步直走。
“唉。你是少爷,当然你当家。”
不一会便到了南城桥头的大当铺,四个窗口都排有好几个人。
“风伯你去排队。”寻香在当铺大厅侧边的一张长凳上坐下。老王挨她坐下,小声道,“你东西带出来没有?”
“怎么会忘呢?”寻香从衣袖里拿出一方包好的白绢,轻轻解开来,露出大粉珠。有几个当东西的往这边看了看。窗户里的伙计也瞟了瞟他们,这几个人早上已经来过,恐是手上紧,没办法了,五百两便来当卖了。
寻香拿着珠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吹口气,用绢布擦了擦,叹道,“唉,可惜现在一个都留不住了。”
“以后你好好赚钱,赚到钱来赎回去就是。”老王安慰她。
寻香轻叹一声,小心地包好珠子。
一个中年****和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往当窗里面瞅了瞅,与里面有个伙计对视一眼,那伙计看看寻香他们,这二人向寻香走来,“小公子,你当东西?”
寻香上下打量他们几眼,不过是两个衣着讲究的乡下土财主,转过头不理他们。
那中年****急切道,“小公子,若是你这粉珠要当,可否卖与我?”
寻香抬眼看着他们,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老王却欣喜道,“你们出多少钱?”
那****道:“可否再让我看看东西 ?如是我正寻找的珠子,一定给你满意的价钱。”
当铺里走出个伙计,板着脸,冷着眼,向他们低喝道,“若不是来当或买的,请出去。”
这伙计正是与那二人对过眼神的伙计。
那二人连忙道,“我们出去就是。”中年男人看一眼老王,“可否出去说话?”
“行。”老王激动地答应,拉着寻香往外走,“现成的买主不要?要是价钱出得好,不是正好?”
风伯见他们出去,从一个队伍里跑出来,“怎么回事?”
当铺侧边正好有家沁云轩茶楼,中间有个巷子,那二人把老王带到巷子口处,女的小声道:“实不相瞒,我们从锦县来,想给侄女寻点好东西作嫁妆。我侄女攀了门好亲事,对方极富贵,她听人说,若能寻得南海大粉珠,缀在嫁鞋上,那便能走一生的旺夫益子运,一身的富贵如珠滚,所以便想要对大粉珠讨一生吉利。”
风伯眼睛一鼓,激动道,“你找对了,我们正好有一对吉珠,是老爷从南海带回来的,当时老夫人要孩子了,以为是个女儿,想给女儿作嫁妆时用,谁知生了个公子。买那珠子时,卖珠的珠娘说这珠子最益用作嫁妆,不益用作聘礼,若是嫁女带之,一生旺夫益子,若是娶媳妇用作聘礼,反而不太好。所以老爷就一直留着,去年起老爷害了重病,公子年纪小,不懂作生意,现在家里紧张,不得已才卖东西。”
“我在城里找了几天,好几家铺子都下了定钱,连雅古行我都去过,雅古行说原来有卖过,现在一时间没货。我侄女还过十天就出嫁了,啥都齐了,就是找不到这对珠子。真是急死我了。请小公子把珠子给我瞧一瞧,可好?”那****充满期待地看着寻香。
寻香拿出珠子,打开绢帕,粉莹的大珠散发着好看的光芒。
那****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好好。正是这种珠子。我可是找得好辛苦,真怕不能赶上侄女的嫁期。若是你有一对我就买一对。你们要多少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5撞‘客’
25撞‘客’
风伯与老王、寻香对视一眼,老王沉着脸道,“当初我家老爷买成六千两一对。只是另一颗,我们已经委托给别人卖了。”
那中年男人道,“委托出去的,你可以收回来呀。珠子是你的,卖不卖权利在你们。”
风伯激动地道,“好。那你们先付这一颗的钱,我们等会一起去取另一颗。”
“我们身上没这么多钱,不过我们可以先交二百两定钱,然后你们跟我夫人去茶馆里等我,我去备钱。”
那男的领着他们进了茶楼,要了角落带屏风的的雅座,先付了二百两银票作定钱,留下女人作陪喝茶,便去备钱去了。
两方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没一会就熟悉起来,原来这起人姓曾,家里是作布匹生意的,南北货交差做,在皇城和好几个城市都有生意。
过了半个时辰,外面进来个三十岁的男人,把那****叫出去,说有话说,没一会****又进来道:“寻公子,我家男人在钱行取不到票,因为印鉴在我身上,我忘了。不好意思,我先去钱行。你放心,若是我们失了言,这二百两定钱没脸要回去的。”
那****出去后,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风伯走到茶楼外面,探头四处张望。不经意,却看到郭执事急匆匆地从面前走过,连忙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