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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巨甚至花费了两天的时间整理线路,把这边的电也通上了。
“看上去有点像个样子了。”束巨说道。
为了不让雄虫起疑心,每次只会有两个人离开。
从安全问题上考虑,留下来的人不是束巨就是阿莱席德亚。
沙曼云已经足足有一个星期没有找到机会单独和雄虫相处了。他们四个人之间在那次小厨房面谈之后,陷入一种忙碌无为的局面。
束巨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但他不清楚雄虫到底是打算做什么。但偶尔单独和雄虫相处,他会黏糊上去,极力想要问清楚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们那些龌蹉的愿望究竟会不会实现。
温格尔总是敷衍他,或者干脆不和他说话。他的态度不够明确,像是在进行巨大的转变,不断地给自己加强一种暗示。
束巨询问阿莱席德亚时不时做了什么,反而开心地发现阿莱席德亚比自己还要悲惨。
至少雄虫还会敷衍自己。
阿莱席德亚连被敷衍的资格都没有!
不愧是我。束巨想道。一直到沙曼云上手打开航空器的开关,他才从自傲中清醒过来,一并登上了航空器。
操作这东西不难。
沙曼云在束巨的帮助下打开了发动机,然而航空器在几声沉闷后,再也没有动静。
“你怎么想的。”沙曼云问道。
束巨以为他在问航空器的事情,说道:“想屁。没东西就修不好。这种材料比较难搞啊。”
沙曼云说道:“是温格尔的事情。”
束巨闭上了嘴。
他清楚沙曼云和自己的脑回路完全不同,其他问题都可以商量。唯独在雄虫生死这一点上,束巨没有办法妥协。
他无法想象,在温格尔之后,还有谁能让自己在怀抱怯弱又祈求地心理,说出“先生”两个字。
“你要说什么。”
沙曼云说道:“别听阿莱席德亚。”
“难道老子说话,你他么的会听吗?”束巨抱怨道:“艹,不是老子听,是爷干不过你们所以不得不听。”
沙曼云重复道:“别听阿莱席德亚。”
他们坐在航空器里一会儿,为了节约能源把所有的灯都熄灭。昏暗之中,束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紧张的氛围甚至让人错觉,他们彼此的呼吸都在竞争,好像谁更快一点就能占据什么莫名其妙地好处。
“我要和他睡觉。”沙曼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