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她一下子吸收了太多知识,脑涨。并且背后忘前,完全没有找到当年当市文科状元的感觉。
总之,难受又沮丧。
江婉面上却不显,只抿嘴甜笑道:母亲人冷心热,今日教导了我许多。
噢?
母亲道妾身要多读些书,教嬷嬷递过一本书给我,今日我看了许久,头有些疼。江婉扑进萧祁怀里,十分痛苦地和他说。
瞧见小妻子这副羞于承认自己学识不足的模样,萧祁哈哈大笑。良久,感受到怀里的妻子的蛮力抓挠才敛起笑,温声道:母亲自小便习了琴棋书画,曾是闻名一时的才女,你莫与她比。
江婉很是惊讶,怪不得婆婆在公公去世后会一直走不出来。
女子的心思本就细腻,有文学与艺术的浸润后,直面爱人永失这一事实更难了。
妾身自不敢妄想与母亲比肩。
萧祁听她唏嘘不已,语气里没有了先前的闷,十分坦然了起来。想了想,又提醒她:然你不可就此堂而皇之地荒废,母亲教导你的,皆细细记住便是。虽说世人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学多一些总是好的。
见他的话里对女德女戒奉行的清规戒律有些许不认同,江婉在心中大呼:不愧是她爱了好多年的男人!抬头朝他的嘴啵叽一口,然后乐滋滋道:谨遵夫君教诲。
萧祁感受着唇上的湿润,再瞧见她粘着唾的软润红唇,声音低了:婉娘可还有别的话要与我说?
江婉一听他这压低了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再瞅进他的眼里,什么都懂了,钻回他怀里嘻嘻哈哈道:妾身无别的事儿要说,子时是早过了的,也该寝息啦。
萧祁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的柔荑:是该就寝了。另一只手悄然摸进她薄衫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捏住软软的乳儿。
江婉挣扎着拉出他的手,又避开他凑近的脸:不要!
嗯?萧祁移开脸,面露疑惑,手下却不轻不重地捏着娇乳。
江婉懒得管他的手了,怎么扯都扯不出,索性直接软瘫着身子倒回他怀里含糊地说:明日大清早就要准备回门呢您不怕妾身回了江家,届时精神不济被人看了出来?
挑弄着的乳头的手顿时停住。江婉想笑,忍住了,只放柔了声音和他撒娇:妾身怕累,累着了会好难受的,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得可谓是柔肠百转,令人不忍心开口拒绝她。
萧祁郁郁地重重刮捻了几下妻子胸前的红蕊,又不舍地在两只乳儿间来回捏了十几下,这才从她衣裳里退出来。
江婉见他又像昨晚那样生闷气,吃吃地笑:待明日,可好?
萧祁顿时掀开眼帘看她,眼里满是惊喜。
江婉看着他一双又大又亮的眼专注瞅着自己,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这熟悉感因何而来。
萧祁见妻子两眼盯着自己,似是看呆了的模样,再次开口确认: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瞧着他越来越亮的软润的眼,江婉终于想起来了。
像狗。像极了狗。
狗狗摇尾讨好主人要食物的时候,那双眼便似他这般,又软又乖还透着渴望。
实在没忍住,江婉噗地笑出声。
萧祁以为自己被捉弄了,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呲牙凶狠质问道:敢戏弄为夫?身体跟着前后挺送了几下。
江婉被他隔着裤子胡乱刺进下面的小逼,自己也变得不好受起来,一下子感受到了他巨大的火热,赶紧求饶:妾身再不敢了!
明日可行?身上的男人并不买她的账。
行的行的!该怂时便要怂,反正她不当好汉。
几次?被错认成狗的那人不依不侥,甚至还很坏地拿手隔着裤子去摁阴蒂。
两、两次江婉在他身下快哭了。
萧祁这才翻身下来。两个人都强忍着难受别别扭扭地搂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