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床边就有专门的矮几,他偏偏要把毛巾放到更远的炕桌。江婉也不戳破他,一双水灵灵的眼盯着他走动,眼睛在他腿间溜了又溜。
萧祁将巾子放好后,垂着眼走向她,嘴里试图建议道:若不娘子先将衣裳穿好?
江婉娇媚呲笑出声,直接吩咐他:夫君先去熄灯?
她还是不太想在只有一盏幽暗的油灯下做爱,亮又不够亮,暗又暗得不对味,不上不下的,不够刺激。
听到娘子的吩咐,挺拔俊秀的男人红着脸乖乖去吹了灯。
屋里昏暗,有微弱的月光泄进来,明暗交替,而本燃着灯的桌子和那附近的一小片区域刚好是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就在萧祁准备转身回床之际,他身下的肉棒忽然间被人抓住了。
身处在黑暗中又突然受到刺激的萧祁忍不住微张开口缓息,清幽的呵气声在空气里浮动。
江婉的声音如怨妇一般在黑暗中响起:今天就是它,让妾身受罪了。
两只手抓着他那处,她柔软的身子又紧贴着自己。
萧祁倍感难受。
夫君可有自渎过?江婉贴着一层棉制里衣问他。
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可是问的却是这般羞耻的问题。萧祁沉默,没回答她。
妾身猜测,是有的。她的手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继续说。
你自渎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江婉继续问,手下的速度快了起来。
萧祁微张着口,忍不住拿右手去碰她的,不知道是想阻止她的动作还是想让她再快些。
都在想什么呢?江婉吻了吻他的背,重复这句话。
被她的微凉的唇一碰滚烫的后背,萧祁闷哼了一声。
弘如不说吗?江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力握紧肉棒。
萧祁痛苦地嗯出声,哑着声开口:疼。
不知道他是难受的疼还是舒服的疼。
江婉轻笑,闷在他后背。想了又想,还是忍着羞耻,声细如蚊道:想不想插进热乎乎的地方?
萧祁抓着江婉的那只手骤然大力了起来。
她微微弯下腰,小脸顺着米色里衣往下,来到接近裤头的地方,没被萧祁握住的右手悄然从肉棒上收回,挑开他宽大衣服里,头钻了进去,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舔他后背的凹陷的地方。
萧祁啊了一声。
还真是他的敏感点。江婉扬起嘴角无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