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因为南殊怀有身孕的缘故。
他之前到底是吃了无子药,那药是由南疆的蛊虫做成。
虽说无子但也并未无药可解。只是会导致有孕之人深陷□□折磨。
之前前太子妃和珍贵嫔都是私自由的身孕,他不喜爱后来自然也就未曾替其宽抚。
可南殊到底是不同,腹中孩子是他想要的,南殊则是他心上人。
这一来二去,有时是为了宽抚,有时则是因为真情。
倒是成了这个局面。
太子殿下知晓她早晚有一日会瞒不住,月份越大,南殊会越离不开他。
指尖捏着眉心,决定先瞒几日算几日:“并不是。”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谎:“这事你自然无半分原因。”
“上次孤带太医来给你检查过,不是说了一切安好?”太子殿下宽慰她:
“你无需胡思乱想,孤说你无事你就是无事。”
南殊听到这话这才算是送了口气,她也不相信是自己对殿下动了真情。
可想到最近几日的动静。
这事自然不是出在她身上,那就是太子殿下身上了?
她狐疑的目光往殿下那儿看去,上上下下打量了殿下几眼。
保不齐是殿下自己的问题。
南殊越想越觉得是殿下的错,之前对她总是强势霸道,最近天天撩拨她不说。
手段还一日比一日的多起来。
南殊大着胆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殿下几眼,问道:“那就是殿下哪里有问题?”
太子殿下面色都僵了起来,掀开眼帘朝着南殊看去,眉心紧锁:“你说什么?”
俗话说,春来猫儿易发情。倒是没见过人如此的。
当然,这话南殊可不敢开口。
她看着殿下的脸,安抚般似的道:“殿下这段时日的确是要辛苦些。”
陛下一病,朝里朝外如何不会人心惶惶。
如今每日里殿下又要处理公务,又要去乾清宫中侍疾。
到了晚上还得回来陪她。
南殊看着殿下那张俊朗的脸,肉眼看上去的确是要比往日里要消瘦许多。
她咬了咬唇,露出一副心疼殿下的脸,心里则是在暗暗心疼这段时日辛苦的自己。
:“殿下若是觉得压力大,又或者是需要人伺候,嫔妾倒是乐意配合。”
到底是月份稳定了,况且,南殊又舍不得将这个机会给旁人。
况且殿下也是懂得照顾人意愿的。只是南殊惯性的会为自己脸上贴金:“嫔妾辛苦一些不得紧,关键是殿下也要知晓循序渐进。”
太子殿下差点儿要气笑了,他看着南殊一本正经的开口,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疼:“你叫孤循序渐进?”
这段时日他忙的脚不沾地,若非不是怕她孕中难受。他哪里会如此频繁?
她倒是好,吃的时候高高兴兴,吃完之后倒是过河拆桥不认人了。
南殊看着殿下这番问,还当他是承认了的意思。
她有心想劝殿下收敛一些,颇为有些谆谆教导的心思:“嫔妾怀着身孕,虽说如今胎向稳定,但殿下也不可如此频繁。”
“日后……”她嘴里一边骂殿下色胚子,一边娇羞动人的允诺:“等南殊腹中的孩子出来,到,到那时殿下再疼嫔妾也来得及。”
这番羞人的话说出口,哪怕两人之间什么都做过,可依旧还是羞涩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