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就干。
拖拖拉拉是不是来不起!
温书鹤在他靠近时闭上了眼,放在他后腰的手也一顿,消停了下来,真睡了。
闭上眼安静下来的温书鹤,像极了太阳下的阿波罗雕像,谢时被闪了一下眼,连带着对刚刚自己的判断都有了一丝怀疑。
或许温书鹤是真的体贴他还在发烧?
不管真假……谢时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这都代表了温书鹤对待情人的方式,也代表了他这一年应该不会太难熬。
次日,
阳光自落地窗大片大片的铺洒而下,落在米色的被子上。被子中间凸起一个大字,彰显着房间的主人睡得正香。
突然,落地窗外一只白皙的手掌攀了上来。紧接着一个人影一点一点地爬上了来,然后轻轻地扭开了窗户,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蒙着被子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眼中闪过笑意,阿鹤的睡姿还挺可爱。
他开始脱衣服。
待到衣服落了一地,他掀开被子一角,滑了进去。
谢时正睡着觉,突然怀里跳入一条冰冻鱼。
!
他下意识睁开眼,与怀里的人对了个正着。
?
洛斐一双杏眼瞪圆,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你是谁?阿鹤呢?”
阿鹤?温书鹤?
“我是他男朋友,你是谁?”谢时掀开被子,将洛斐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自己则开始穿衣服。
他沿用了昨晚温书鹤的说法。
洛斐沉默片刻后,扯出一个笑容,“我是他前男友。”
前男友?
“咔——”开门的声音响起。
谢时看向洛斐,不着寸缕裹在被子里;再低头看向自己,衣冠不整。
他昨天在想什么来着?这一年应该不会太难熬?
这一年的第一天他就被捉奸在床了。
#论早上和金主前男友在同一个被窝光溜溜地醒来,并且被金主捉奸是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