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洌独自坐在溪边,看着小溪里的欢腾的小鱼,不时的跃出水面,思绪也开始拉扯到多年前的一天,一样这么的阳光明媚,两个小孩看着满池的鲤鱼。
“六弟,你看,那只鱼好大,好漂亮。”
“哪里,哪里。”
随声,跑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看着眼前八九岁的男孩,瞪大着眼睛找着刚说的那条鲤鱼。
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八九岁男孩形容的那条鲤鱼,五六岁的男孩便撅起嘴,看着稍大些的男孩。
“四哥,你骗人。”
说着,两人开始打闹,相互追逐着,这时,有个小太监抓起一条鲤鱼,想是要送去御膳房。
稍大点的男孩子,跑上前,抓住那个小太监。
“你要干什么?”
那个小太监惊恐的看着眼前威严的男孩子,恭敬的说,“四皇子,奴才奉命要将这畜生拿去御膳房。”
“你留下它,虽说只是鲤鱼,但是它也是一条生命,你如此践踏,怎可以?”
那个小太监顿时慌忙的放鲤鱼于池内,行礼离开。
“四哥,只是一条鲤鱼而已,为何要为难这小太监?”
稍大点的男孩,拉过小男孩,坐在石阶上。
“六弟,我们不
可轻视所有的生命,凡是有生命的万物都有生存的权利。我们怎可去轻易剥夺他们的生命。”
那小男孩听的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的点点头。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龙炎洌再次想起那时候,心中不免有些疼。
“四哥,真的是你绑走三哥跟娀儿?真的是你下毒的?我一直不相信,除非你亲口跟我说,是你做的,否则我不相信是你做的。”
在溪边的柳树旁站着捂着胸口的蒙面人,他远远的看着龙炎洌,眼中布满着伤感。
“六弟,何必呢。何苦有我来打碎你对我的信任,相信三哥不是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