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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制作一种新的酒,保证你们都没有喝过,但是这种酒中需要的一种辅料就是蛇麻花。要是缺少这种花,做出来的酒口感就会差上许多。”晚渝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啤酒呀都离它好久了,久到自己都差点忘记了它的味道。真希望自己能早点做出这种酒来,顺便也回忆一下现代人的生活。
“什么酒,好喝吗?”提到酒,宁路的精神头全上来了。
“这种酒的口感独特,要我描述还真说不好。只要找到蛇麻花,我就能做出来。要是你尝了,保证爱不释手。”晚渝沉思说。
连晚渝的说不好,那东西肯定是好的。宁路的兴趣更大了。“你们几个动作要快点才行,可千万不要磨蹭,耽误了晚渝的正事才不好了。”他一本正经地训斥几个少年。
“我看是你自己嘴馋吧?告诉你,等家里酒厂的酒酿出来,你要是敢每天喝个稀巴醉,会有你好看的。”肖琼丹瞪着他训着。
刚刚还很牛气的宁路立刻就老实起来,“谁会喝那么多?这不是给你添堵吗?”
“知道就好。”肖琼丹斜了他一眼,宁路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
大家见那么牛气的宁路在肖琼丹的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听话都不厚道地笑了。宁师父妻管严怕肖师父,只要是三个村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宁路见大家嘲笑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认真地喝起手中的花茶来。
“是要速度快些。这种酒在夏季喝最能降温了。”晚渝向大家透露一些。
“我这就去画,写完整它的特性。”玉流景站起身为她排忧解难。
“东家,在屋里吗?”这时外面传来胖婶的声音。
“在了,请进来吧。”胖婶家的小荷和天问定亲了,晚渝让她家人不要叫自己为东家。可是胖婶一家却坚持叫这种叫法,晚渝也没有办法只得由着她们了。
“这天气可真热。”胖婶一进门就试着脑门上的汗珠说,“今天较往年的天气要热得多。”
“可不是,你听外面的蝉猴子叫的人心烦意燥的。”陈氏接过她的话。
“坐呀,有什么事吗?”苏杨氏问。胖婶和小荷在厂子里管着一大帮的女工,平时让她们闲都闲不下来。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事了。
“还是婶子了解我。是这样的,我有个姐姐嫁去外地了,可是两口子祸不单行,相继生病都去了。”说着,胖婶就流下来了泪水。
“人去了你可要节哀呀。”叶氏给自己的这个亲家递上一个帕子。
“谢谢你,看我扯得。”胖婶平时人很乐观,接过拍着擦了一把脸止住泪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留下一个孩子,是个外甥女,只比小荷大一岁。孩子的爹娘都没了,那边亲戚也不管,就投奔我们来了。我娘家的哥哥嫂子见我家生活要富裕一点儿,就想将孩子留在这边。东家,不怕你笑话,咱们村现在生活水平、名声都在外,这孩子手也巧。我有点私心,就想让孩子留在村子里,这以后也能找个好婆家不是?”胖婶一股脑全说了,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这事不会让晚渝为难吧?
千溪村是不收留外人的,她这也是急了,才过来央求晚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