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越多,错的越多,索性,她不说话了。
男人放下她的腿,小心的将她扶倒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明天我让人给你来扎滴流,光吃药不管用。”
“不用……”江若彤脸色微白,垂着眼睑道,“吃药是来得慢,但是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
“可我在乎!”孟寒琛脱口而出,江若彤抬眼看他,只见他尴尬的垂下脸,结结巴巴的问她,“彤彤,你那里……是不是好了?”
江若彤浑身一激灵,她就知道,这个色胚脑子里除了那点事就没别的东西!
“没有!”江若彤依然回答,想想上次那惨痛的经历,她至今心有余悸,她若是说好了,恐怕男人还会硬来。
“哦……”孟寒琛的眼中难掩失落,倾身躺在她身边,江若彤脸色一绷,“你想干嘛?”
孟寒琛无辜的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总问
这种能把自己放进去的问题呢?我躺在你身边还能干什么?我想干的事能干的了么?睡觉!”
语毕,男人霸道的将胳膊横在她腰间,闭上了眼睛,江若彤看着他的睡颜,无害又沉静,心里想,反正她穿着衣服,就算他要乱来也得费上不少功夫。
她本想等他睡沉了再合眼,可是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孟寒琛缓缓的张开眼睛,唇边挑起一抹邪味十足的笑。
小样的,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他凑过去在她的唇角浅吻了一下,圈在她腰间的胳膊微微用了点里,将她结结实实的搂入怀中,自己猜安然睡去。
第二天上午,孟寒琛果然调来了两个给她打点滴的小护士,小护士手法专业,一个插管一个整理用品。
孟寒琛瞅了一眼依然穿着昨晚那套衣服的女人,眼眉一皱,“这衣服租来的?白天黑天穿着,臭死了!”
江若彤低头看了一眼,休闲裤上已经泥渍斑斑,上身的毛衣也磨破了,漏了个大洞,要说她是乞丐肯定有人信。
男人拉开衣柜,从里头取出一套家居服递过去,“换上,这样打点滴能舒服些。”
江若彤将衣服捧在手里,打量了半天也没动,孟寒琛恍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胳膊受伤了不方便,我给你换。”
“不用!”江若彤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还有外人在场,他能不能收敛点。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害什么臊呢!”孟寒琛贴过去开始为她解裤子,江若彤红着脸看了一眼一旁的小护士,立刻别过身去,“我不用你换,我自己能换。”
两个小护士抿嘴偷笑,一个碰了另一个一下,“咱们先出去吧,等二少夫人换好了衣服再进来。”
护士出去之后,江若彤恨不得撕下对面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你知不知羞!”
“什么是羞?我字典里没这个字,再不你教教我?”
“你!不要脸!”江若彤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跟他谈论羞耻简直是对牛弹琴。
“再加上两个,禽兽,变态!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词,翻来覆去就这三,我听得都腻歪了。”孟寒琛不生气,只是陪着笑,江若彤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将松松垮垮的家居服套在她头上。
为她打理完之后,孟寒琛喊那两个小护士进来,两个护士进门后不由得一怔,只见江若彤身上的家居服套的扭扭歪歪,不知是静电缘故还是其他,她的长发飞了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孟二爷向来是被别人伺候,哪里伺候过人哪,能穿上已经不错了。
走过去,将她扶在床上,动作利落的在她右手上插入小针,江若彤从小就怕打针,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针扎进皮肤时,她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眼睛,将护士的动作挡去,孟寒琛走到她身边,贴着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的环住她的肩膀,大手按着她的头,让她把脑袋埋入自己的怀里。
护士淡淡一笑,调整好了点滴的速度,“二少和二少夫人真幸福,外界都说倒了,孟家定然容不下二少夫人,看来这一切都是谣言!”
江若彤的脸垂下去,另一个护士见状,立刻用胳膊肘顶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在二少面前能随便乱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