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这一看居然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福伯十一点就会送饭上来,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偷进了傅云谦的书房,肯定也是要挨骂的。
她也不敢将书折角,反正下午还是要来的,就倒扣放在了桌面上。
她刚坐回电脑桌前,福伯就送午饭来了,她笑眯眯的打招呼:“福伯,你真准时啊。”
福伯嗯了一声:“唐小姐,吃午饭吧。”
“福伯,以后你就叫我小宴吧,别叫唐小姐,太生疏了。”
福伯说:“不行,我是下人,凡事都得有规矩,你们叫我福伯那是客气,但我也不能坏了规矩。吃饭吧,我走了。”
哎,固执的老人家,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唐小宴也不再强求,因为心系着书籍,所以饭吃的特快。
福伯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她正拼命打字,福伯也不忘交代晚餐时间:“唐小姐,晚餐我六点给你送上来。”
“好的,谢谢福伯。”
此时才十二点,到晚上六点。傅云谦一般是七点前到家。
也就是,她有长长的六个小时可以呆在书房里。
心情靓丽的像是外面的骄阳。
确定福伯午休去之后,她又悄悄溜上了三楼的书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傅云谦在住在这上面了,从书房外的阳台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本市最出名的湖泊,在阳光下湖面闪着粼粼波光。
湖泊更远处还有一座白塔,水光山色,尽收眼底,张开双臂深吸几口气,顿觉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他还真会享受。
这阳台上还摆了一套竹制的桌椅,上面摆了紫砂茶壶,果盘儿,旁边还有一张吊椅,夏日的午后,这里又背光,坐在吊椅上面,一手拿着书,一手吃几片水果,真的是人间一大享受。
不过唐小宴是不敢吃果盘的,茶水也不敢喝,这些都是福伯新换上的,要是傅云谦发现被人动了,就知道有人进来过了,所以她只敢在吊椅上面晃悠晃悠。
看书看得时间长了,就会累,眼睛也有些不适了。
她小心的从吊椅上起来,慢慢挪动书房,一下子就感觉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种黑暗,不过依然是有些刺痛的。
揉了揉眼,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问题后,再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的房间虽然在这书房下面,可这间书房却是把三个房间都打通了,所以面积大的惊人,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型的健身房装置。
跑步机,动感单车,沙包,装备精良,应有尽有,还有一副拳套摆在沙包旁边,他昨天在楼上不停的制造脚步踢踏的动静,难道是因为他在打沙包?
仔细想想,很有可能。
她忍不住上前捡起拳套拿在手里抚摸,想象着他戴上拳套在这里猛打沙包的模样,脸上的汗水顺着他俊逸的脸庞落下,嘴角不禁扬起轻盈的笑意,那画面,一定极具力量的美感。
她就像探险似的,在这个书房里左摸摸又看看,不过下午四点的时候,她觉得很累了,就把书放回了原位,悄悄下楼了。
下了楼,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福伯就给她送晚餐上来了,她问:“福伯,那傅云谦呢,他今晚回来吃饭吗?”
福伯摇头:“少爷刚刚打电话回来了,他晚上有饭局,不回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