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韦小宝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
建宁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开玩笑。”韦小宝心中惊疑不定,这臭婆娘绑就绑呗,为什么非得将自己脱得精光?
“谁跟你开玩笑?”建宁俏脸一沉,一脚踢到他腰间,直疼得韦小宝呲牙咧嘴,“说!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后的事情?”
这件事韦小宝哪敢多说半个字,连忙讪笑道:“我们哪有事情瞒着你啊,公主怎么会这样问?”
“哼,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给那个什么平西王世子,=顶=点=小说=皇帝哥哥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和颜悦色了,还有,还有……现在随便一个狗奴才都敢欺负我。”
建宁越说越伤心,不过她心中担心那个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烂咪咪丸”,一时倒也不敢真把宋青书给说出来。
“奴才冤枉啊,”韦小宝以为建宁说的是他,连忙解释道,“将你嫁到山海关,真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关已成定局。”建宁怒道,想到日后当了别人的媳妇,再也不能像在皇宫里那样逍遥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来。
“小桂子,我最爱打人了,要是你让我打舒服了,说不定本宫一高兴就放了你,不然……”建宁从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怀好意地往韦小宝走去。
“不然怎样?”看着那根在油里浸泡地发亮的皮鞭,韦小宝胆战心惊地问道。
“不然本公主就对外宣称你非礼我,嘿嘿,到时候别说是皇帝哥哥了,就连吴三桂都会砍掉你的脑袋。”建宁啪啪啪一连在韦小宝精光的皮肤上连抽十几下,看着对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顿时充满着异样的兴奋。
“你个疯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简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韦小宝疼得死去活来,手脚又被紧紧绑着,顿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破口大骂起来。
“狗奴才,你骂谁?”建宁马上又是几鞭抽了过去,到了最后,韦小宝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建宁蹲了下来,轻轻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顿时呼吸都急促起来,声音忽然间充满娇媚:“是不是很疼啊?越痛就越有趣哦。”
建宁用鞭子的时候,不远处的宋青书听到动静过来查探,透过窗户缝隙看到了屋内情景,见韦小宝一副凄惨的模样躺在地上,有些于心不忍,拣起两块尖锐的石子扔了进去,割断了他手上的绳子。
韦小宝挣扎间突然发现双手可以动了,也没细想,伸手就给了建宁一巴掌。
建宁一下子被他打懵了,跌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韦小宝已经骑到她身上,扬手就是几个耳光:“臭婊子,刚才打你爷爷打得爽啊?”
韦小宝打了几下反而不敢往她脸上招呼了,担心伤痕被其他人看见不好解释,可是刚才被对方折磨的一口恶气实在又咽不下去。
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建宁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婊子,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公主受痛,“啊”的一声。韦小宝担心被其他人听到,俯身拾起一双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一呆,听她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
“公主啊什么的果然都是贱货。”韦小宝心中暗想,嘴上冷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么,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种要求,今天就满足你。”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