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见义父神情不悦,极有眼色的拿起了对讲机,走到一旁询问外面生的事情。
很快又回来,说道:“是齐家的少爷,带着人找上门来了。”
“齐家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来江家捣乱?我出去弄死他,正好前些天他惹我头上了。”江镇放下筷子,准备出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这个形势,跟以前不一样。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齐家也不是软柿子,你把齐家的少爷弄死了,齐家能让你好过?”江斧一拍桌子,叫住了儿子。
“有吴伯伯在省里撑着,他齐家能翻的了天?”江镇不屑的说道。
“现在这个形势,你吴伯伯也是如履薄冰,我们不能给他添任何麻烦。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左,你去把那个齐家大少,请过来,大家一起吃个饭,了了这桩恩怨。”江斧一锤定音的说道。
江镇还是很怕父亲的,虽然心里对这个决定不满,但还是赌气的坐了下来。
江左得到命令之后,快步走到了门口。
齐云刚看到江左之后,小声的对陈烈说了一下江左的身份。
陈烈点了点头,直接从齐云刚一个手下那里拿过一把西瓜刀,顺着江左的脖子上一划。
江左的眼睛登时鼓的老大,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双手去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想阻止鲜血涌出来。
可大动脉被割断,哪里是那么容易堵住鲜血?
陈烈在江左倒下之际,一手扯住了江左的衣领,在众人傻眼之下,拖死狗一样的拖着江左往屋里走。
齐云刚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还是对烈哥的牛叉之处了解不够啊。
在斧头帮的地盘,把斧头帮帮主的儿子,斧头帮地位崇高的智囊,直接给割了脖子,这得多大的胆子,才做的出来啊?
不过齐云刚很快反应了过来,让手下控制了斧头帮的几个看门的,问出了江斧父子的位置之后,小跑到陈烈跟前:“烈哥,正主在餐厅!”
陈烈点了点头,直接拖着只有一口气的江左来到了餐厅。
将奄奄一息的江左扔到餐厅里头,然后对江斧父子露出一个笑容:“吃饭呢?”
那神情,就仿佛是带了礼物来串门的老朋友。
江斧父子的注意力,都被只剩下一口气在挣扎的江左给吸引了。
两人神情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在金城,还有人敢来自己家里,直接对江左下这么狠的手?
这世界是疯了吗?
陈烈却没有理会呆愣的父子俩,直接走到餐桌前,将餐桌直接掀倒,然后大刺啦啦的在父子俩中间的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江镇最先反应过来,冲着陈烈怒吼了一声。
“你的功课做的不到位,都把我姗姐给绑过来了,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陈烈很失望的摇了摇头,掐着江镇的脖子,狠狠的往地上一磕。
砰!
有着斧头帮战神之称的江镇,竟然在陈烈手底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像个瓷器一样,被陈烈给直接把脑袋给磕成了两半。
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神,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脑袋里豆腐脑似的脑浆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你想干什么!”义子被废,亲儿子又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给把脑袋给砸烂,江斧气的直哆嗦,气势也不自觉的攀升起来。
“问的好,我是来接我姗姐回家的,今天你们谁敢说个不字,我杀你全家!”陈烈拍了拍江斧的肩膀,淡然的说道。
齐云刚的手下,早就在进屋的那一刻,就开始四处寻找王亦姗的下落。
等陈烈跟江斧对话完毕,就已经有人带着王亦姗过来了。
见到王亦姗没事,陈烈也放下了心,再次拍了拍江斧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江斧冲着陈烈的背影,杀机凛冽的说道。
“嗨,差点忘记了。”陈烈苦笑了一下,伸手再次从齐云刚的一个手下那里拿过一把开山刀。
回过身,双手握着刀柄,狠狠的朝着江斧的脖子一砍。
金城黑道上最风云的人物,斧头帮的帮主江斧,顿时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脑袋单独落到地板上的时候,眼神中仍旧透着不敢置信。
似乎是在问,他怎么敢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