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足以证明他内心当中并不是一个坏人,其实陈烈当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也知道面对拉帕这样的人到底应该如何去报复,可是有许多问题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文学迷WwW.『WenXUEMi.COM
为什么非得要黑吃黑?一个亿的资金真的有那么大的诱惑吗?拉帕在泰国混得也风生水起,虽然没有华夏那么有钱,但是好歹他这样的老大也会衣食无忧,甚至过着奢侈的生活,完全不理解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每个人都是有贪念的,现在拉帕哪里还有讨论的余地呢,都已经被刀架在脖子上了,他就算想反悔也不太可能,于是只能对陈烈说:“什么样的要求都答应,我可以给你准备船,请留我一命。”
陈烈当然不是随意杀人的人,况且现在他也不可能马上把拉帕杀死,毕竟还要这个家伙给自己准备游轮,只有游轮到位之后他才能够选择处理掉这个人。
两个小时之后,拉帕便命令其他的小弟开了一艘崭新的邮轮过来,陈烈当然知道了他这样一个地头蛇办事能力自然不在话下,况且这里又是旅游胜地,怎么可能找不来一艘船呢?
于是陈烈和唐哥两个人押着拉帕上船了,拉帕瑟瑟抖的问道:“陈老大,不是要把我也送走吧!虽然之前是我有些对不起你,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我一命。”
陈烈留他的命当然是简单了,他自己反倒是有些杀不杀都无所谓,唐哥在一边说道:“老大,留他的命干什么,他这种人必须要扔海里面喂鲨鱼。”
陈烈示意唐哥先不要说话,然后将他领走,唐哥接着便去开船了,他可不希望在普吉岛上再呆下去了,明明还没呆几个小时就被一群人突然出现,说不清是感悟啥还是没有,总之生命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唐哥又怎么可能还对普吉岛有留恋的意思呢。
只要他不是傻子,他就知道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很快他们便已启动了邮轮,拉帕也在上面要说现在最绝望的人当然就是拉帕了,被陈烈列为人质,使得他的小弟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进攻。
之前拉帕还说补偿给他们一艘油轮,等到船开了之后再派人去海底里给他凿沉船板,当然了,想法非常好,只是不可能实现,并且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拉帕是什么智商,陈烈又是什么智商?他能够想到的事情,难道陈烈想不到吗?所以说陈烈才会带着拉帕一起上船,一旦有人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么拉帕本人也活不下去,所以根本就不必害怕别人针对自己。
有陈烈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敌人,拉帕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吧,之前他还觉得陈烈的能耐可能都是吹嘘出来的,毕竟人言可畏,然而现在他看到了真正的陈烈,他才明白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许多问题暂时都没有办法去说得特别清楚,不过从现在的这个角度来看,陈烈已经绝对安全了,他等到船开出去大约五海里的时候,然后对拉帕说他:“你小子行啊,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给我来了一场如此盛大的伏击,也算是你人生的闪光点了吧。”
按照拉帕这种条件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得特别厉害,今天能够将陈烈困在这里,也足够说明问题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平时能够遥控战局的人,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别人的棋子,至于这样的棋子是否自己的身份则不得而知了。
拉帕当然是要求饶了,他哭天喊地的想要坐牢,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陈烈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还是同自己之前的那个性格一样,别人敬自己一尺,他就返还一丈,如果别人反感,也如此的方式侮辱他,那他怎么可能会饶恕你敌人。
拉帕现在越来越紧张了,他真的无法确定陈烈到底要不要伤到自己,可是事已至此,他确实没有选择的余地,紧接着陈烈便将拉帕推到了甲板上,然后以一极其普通平凡并且平静的口吻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说实话,现在陈烈都不相信拉帕是自己完成的这件事情,因为以他的大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能够有如此的计划差点将自己弄死,这个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第一时间,陈烈想的是石田顺三,可是自从上次石田顺三消失不见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现在往他身上泼脏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不过。
在陈烈的眼中看来,反正他们都是一回事,尽管他并不知道石田顺三和这个拉帕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拉帕子是急忙解释道:“就是我一时兴起有些贪财,真的没有人对我下命令。”
这话说得特别诚恳,甚至是让陈烈感动的有些落泪,但是这种说法也仅仅是佯装一下而已,紧接着陈烈便给了拉帕肚子上三刀,随后将其扔到大海里面喂鱼。
陈烈绝对不会饶恕任何一个胆敢对自己做出如此伤害的人,陈烈可以忍受各种各样的欺负,以前他还没有这么厉害的时候也没少被人欺负,但是现在很显然已经不一样了,自从他开始变得强大之后,便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自己,更别说拉帕这种人。
要力量没有力量,要大脑也没有大脑,他到底还能做什么事情了?摆出这样拙劣的阵法虽然差点成功,但还不是被自己衣服剪了吗?如果随便换一个人的话,那肯定就会在海滩上被打死了。
看着拉帕渐行渐远的沉入海底,陈烈心想自己终于又完成了一件事情,接下来就要看看如何回国了,之前陈烈想的也特别周到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顺利回国。况且回国之后还有许多的问题,需要去解决。尤其是安全问题。
隐隐约约当中,陈烈感觉自己的危险还没有解除,他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