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钧:……
亲爹开口了,陆明钧想走也不敢走。黑着脸坐回椅子上。
“公爹,您不对我们说点什么?”江清波偏头看武安侯。
“???说什么?”
武安侯被她突然地问话弄得发懵,一脸茫然反问。
“是我没有做到位,公爹等等。”
武安侯:???
其他人:???
花厅所有人盯着江清波,就见她从袖子里摸出个西域传过来的盆景红椒,掰成两段往下眼睑抹。
“明洲媳妇你干什么,那东西不能抹……”
武安侯话没说完,江清波已经动手了,辣椒离皮肤只差指甲盖的距离时停住。
“闻着已经很辣了,我真的下不去手。”江清波垮下脸,惆怅的说。
“你赶紧放下。”
武安侯给门口的婢女做了个手势。后者离开,片刻端着一盆清水进来,顺手拿走江清波手中的辣椒。
“舒坦了。”江清波洗完眼睛和手舒展开眉梢。
“你这是干什么,这个红椒特别的辣。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和你父亲和明洲交代?”
“儿媳听说二哥前几天从公爹的的书房红着眼出来,半途丢了半个红椒。我就也想试一试。”
陆明钧;……
你礼貌吗?
武安侯瞥了眼陆明钧,眼底冷光凝聚。
“有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无毒不丈夫。二哥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走我们女子的路,让我们无路可走。”江清波叹口气。“我对自己真的下不了手,只能用一用大蒜熏一熏。”
“……”
武安侯扶额,脑仁抽抽的疼。
“公爹你看儿媳现在情绪到位了吗?”江清波眨眨眼,眼底蓄起水光。“惨吗?”
“……”
“没有吗?”江清波皱起小脸,任由泪珠儿滑过脸颊。
“明洲媳妇啊,有事情就直说。”武安侯揉了揉额角,心底默默叹口气。
“我家夫君还不知道婆母的嫁妆被二嫂借走了,每天东奔西走为了护这个家操碎了心。”江清波抽噎一声,拿着绣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还有我们莹姐儿,没了父亲之后被姐妹欺负,差一点未婚夫都被抢走。受尽欺凌,都没人帮她。”
武安侯沉下脸,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们三房和大房哪个不惨。反观二哥这房。用着我婆母的嫁妆,心情不好就摔着听个响——”
“江清波——”
“闭嘴。”武安侯冷冷扫了眼激动站起身,打断江清波说话的陆明钧。“明洲儿媳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