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西雅图最优秀的妇产科医生会随你使唤?﹂
﹁我很有说服力的。﹂他嘟嚷,将我的头发拢到耳后。﹁法蓝科把妳的头发剪得很好,我喜欢这些层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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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换话题了。﹂
他将我移回来,我重新跨坐在他身上,倚着他弯起来的膝盖,脚放在他臀部两侧,他向后用手肘撑着身体。
﹁摸吧。﹂他一本正经地说,看起来很紧张,但他试着隐藏。
我直视他的眼,伸手沿着口红线往下,抚过他完美雕琢的腹肌。他瑟缩了一下,我停下动作。
﹁我不做也可以。﹂我轻声说。
﹁不,没关系,只要给我一点时间:…调适。好久没有人这样碰我了。﹂他喃道。
﹁罗宾森太太呢?﹂我脱口而出,令人惊讶的是,我竟然控制住了声音里的挖苦和埋怨。
他点头,明显有些局促。﹁我不想谈她,会破坏妳的好心情。﹂
﹁我撑得住。﹂
﹁不,妳不行,安娜,我每次一提到她妳就火冒三丈。我的过去就是我的过去,那已经是事实,我无决改变它。我很高兴妳的过去很单纯,不然我一定会被逼疯。﹂
我蹙眉看着他,但我不想吵架。﹁把你逼疯?比你现在更严重?﹂我微笑,希望能让气氛轻松一点。
他扬起唇。﹁我是为妳疯狂。﹂他低语。
我的心涨满喜悦。
﹁我该联络弗林医生吗?﹄
﹁我认为没有必要。﹂他淡淡地说。
他移动一下,放低双脚,我将手放回他的腹部,恣意抚摸着他的肌肤,他又僵了一下。
﹁我喜欢碰你。﹂我的手指摸上他的肚脐,接着往下来到他的快乐小径,他的双唇微张,呼吸频率改变,眼神变暗,勃起顶在我身下。真要命,第二回合。
﹁再来一次?﹂我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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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哦,没错,史迪尔小姐,再来一次。﹂
用这种方式打发周六下午真是偷快,我站在莲蓬头底下机械化地刷洗自己,小心不弄湿绑好的头发,一边仔细回想刚才这几小时发生的事。克里斯钦和香草纯爱似乎很合得来。
他今天分享了好多事,很令人吃惊,我试图消化所有的信息,和我已经知道的部分做比对:他的收入情形——哇噢,他真是有钱得不得了,以他的年纪来说真的很了不起。还有他针对我及那些棕发臣服者所收集的资料,我猜想。其他人的档案是不是也在档案柜里?
别再想下去了,我的潜意识噘着嘴,摇摇头。我蹙眉,偷看一下都不行?
还有蕾拉——带着枪,正躲在某处,意图不明,而他的iPod里还留着她挑的那些芭乐歌曲:但更糟的是那位恋童癖罗宾森太太,我实在搞不懂她,不过我也不想了解就是。我不想让一头浅金发的她变成我们关系中的一道鬼影,他说得对,我确实一想到她就会把她妖魔化,所以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不要想。
我踏出沐浴间,擦干身体,忽然升起一把无名火。
但谁不会把她妖魔化?哪个正常有理智的人会对十五岁的小男孩做出这种事?她对他现在这难搞的性格该负起多大的责任?我弄不懂她,更糟的是他还口口声声说她帮助了他,怎么帮的?
我想到他的疤痕,在可怕的童年期间所遭受的体罚,以及他可能承受了多少心理创伤。我亲爱又可怜的五十道阴影先生,他今天说了好多窝心的话。他为我疯狂。
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他的甜言蜜语,我不禁微笑,心再次涨满。脸上的笑变得傻呼呼的。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成功,但因为我逾越了某些界限而好好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