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接受了燕沐轩的招揽的。
燕沐天冷笑道:“我身体不好,自然不会参与争斗。父皇也是最烦皇子拉帮结派的。”而且他还觊觎楚楚;他怎么会还与他周旋?要是没有这些因素,也许他还与他虚与委蛇,取得他的信任后;慢慢的发展自己。可是现在嘛;他才不要和他合作;大不了,他把计划放慢。
“可是你现在在户部,避不开吧?你不是说你查了很多问题么?”
“等整理好了之后,我会把它交给父皇,遵父皇的旨意办事!”而且还可以试探一下他父皇的想法,也许可以窥到冰山一角。
楚婷一看他自己都想好了,就松了一口气。哎,第一次她有些羡慕封茗佩,至少她有头脑可以帮到燕沐轩,而她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废柴。
燕沐天敏感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沮丧气息,关切的问:“楚楚,怎么了?”
楚婷搂着他的脖子,垂头丧气的说:“沐天,我什么都不会,也不能为你分忧,我真是没有用!像封茗佩,她虽然人品不咋地,可是她却能帮上燕沐轩。”
燕沐天好笑的用头撞撞她,说:“说什么呢?楚楚,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爱的是你内里的魂魄,而不是其他附加的东西。封茗佩她在我眼中连你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楚婷一下子怔在那里:魂魄么?还是他发现什么了?
燕沐天以为他说的还不够明白,继续说:“楚楚,我只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只爱你!”
楚婷扑入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她此时此刻真心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男人也许有些小气,也许很腹黑,但是对她却是放在心里,护在手中。其实她有的时候燕沐天对她好的时候,她总是担心是因为楚婷,而不是她这个闯入者。现在他却亲口说他爱的是他的灵魂,她怎么能不被触动?
燕沐天感觉到埋在她怀里的楚婷有些抽动,忙拍拍她的后背,着急的说:“怎么了,楚楚?我哪里说错了惹你生气了?”
楚婷闷着声音说:“沐天最讨厌了,总是喜欢惹别人哭!”
燕沐天失笑,温柔的说:“好,好,是我不对,害的我的楚楚哭了!你罚我吧!”
楚婷揉揉眼睛,抬起头,好笑的说:“那我得好好想想!”
燕沐天抱起她走向卧室,暧昧的说:“你好好想,我一定答应你!现在么,夜已经深了,我们也该歇歇了!”
楚婷红着脸,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说:“你真是讨厌!”
“哈哈,那我做宝贝不讨厌的事情好不好?”
接着红帐里面传来了人类最原始的旋律,红烛摇曳,木床起伏不停,这个夜晚还很长。
天兴楼。王德平心里正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盘算着时间什么时候去敲门比较好呢?总的让所有户部的官员都看到齐王爷撕毁诺言的时刻吧?正如主子所言,齐王爷虽然病歪歪的,可是皇上对他有愧疚,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而且他也是皇子中和皇上比较亲近的一位,要是他能站在主子一边,想必主子如虎添翼。等主子登基后,封他这样一个身体不好的兄弟也算是施恩了。
他想起他本来是王家不知道旁了多少代的旁支,虽然他读书人情很有天赋,可是奈何王家大族都是先紧着嫡支的。对于他这样的,也许族长都不记得名字。再加上父亲早逝,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族里看他们根本就不能为族里做贡献,也就被势力的人放到了一边。
就是这样,他的母亲靠绣花硬是将他抚养长大,并且供他读书。到后来他考上了进士,并外放做了一个小吏。可是一个小吏能有多少俸禄,更加不用说娶妻生子后,还有一大笔开销。
刚做官的他也没有教他官场的规则,在无意中得罪的上司后,就一直在小吏的位置上干了十几年。虽然他后来明白过来,也极力的改正,可是上司印象坏了,怎么还会提拔他呢?他真是有心无力使。
没有办法,他只能艰难的度日。一家子节衣缩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母亲一看大人没有事情,但是孩子都吃好点啊,于是就重操旧业—绣花。
这样由于常年的劳累,他的母亲病倒了。这让本来就很苦难的家更加的雪上加霜。没有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像族里借钱。
他们这一只的族长看到他压根没有升迁的希望,自然不肯浪费钱财,于是就给了他几两碎银子就打发了。
他气的牙痒痒,可是还是拿起了银子去给他的母亲治病,但是几两银子只是杯水车薪。眼看母亲越来越重,他抱着一丝希望去了嫡支族里。
令他失望的是,虽然嫡支也个银子有一百两,但是也就足够他母亲治三个月的病,更别提请厉害的大夫来治了。尤其是他没有见到嫡支的重要人物。
这样下去,他不能升迁,俸禄涨不了,难道就这样一没有就过来讨要么?长此下去,他自己都会厌恶自己的。但是见不到王家的红人,他想自荐却连门路都没有。
就在他走途无路的时候,他遇到了他一生的贵人。那个时候王家众心捧月的将一个小孩送了出来。然后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直接关门了。
他看着紧闭的大门,摇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家。谁知就在他走了一会的时候,突然有人请他,说有人要见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拉着就走了。